“別把責任推給不相幹的人，你經常數算，好在隻多不少。”小宋顯然不如顧香會說話。
“你說我？”墨小戀毫不示弱，“我還沒找你呢，剛剛音樂跳帶，我配合早停半拍，你都沒接住我，我差點摔了。”
“別轉移話題，推卸責任，多轉就是多轉。”
“是你沒默契，經驗少，配合度太低。”
“第三次合作談什麼默契？”小宋雙臂抱胸，微昂著頭，“我又不是你黃金拍檔萬翊，可問題是，人家配合度再高，不也從此息舞，跑去做大明星了……”
“小宋！”顧香一聲嗬斥，走上前，橫在兩人中間，麵對著小宋，“我怎麼那麼想撕你的嘴呢？”顧香說完又轉身看向墨小戀，“戀……”
“好了，我沒事。”墨小戀嘴角抽搐了兩下，才勉強笑出來，“渣男多提無益！”
“嗯，那好，下一場隻有你們兩個，千萬別砸了。”顧香臉色也不好看。
小宋輕咳了一聲，敲了下桌子，“對不起啊，我昨晚打工太晚了，情緒不好。”
是的，這是個經營不善的芭蕾舞團。
團長顧香又太注重個性化編排，不走大眾路線，所以演出少而精，經費時常入不敷出。工資就更少得可憐，很多演員都離開另某出路了，剩下的幾個癡迷芭蕾，力挺團長的，也都出去打工養活自己。墨小戀正兼職在一家健身房教課，偶爾做舞蹈類的替身演員，十分忙碌。
墨小戀是舞癡，又和團長顧香是好友，自然留到底，而離開的人裏，就包括前男友萬翊——和另一個女人。
自己的命運，與她所演繹的黑天鵝截然不同……
五分鍾後，在最後一幕的音樂聲掩蓋下，嚴重影響墨小戀發揮的兩個男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
“你說老爺子也真是，怎麼留下這麼個遺囑？必須你結婚生子才能正式繼承總裁位置。別人還好說，你風流成性，這不是要你命嗎？”
“平南，你給我閉嘴。”柏煜人打斷他的話，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音樂有點壓抑，他不喜歡。那女人的衣服顏色是黑色的，他也不喜歡。
“還好意思讓我閉嘴？”平南看了看已經被他們的對話煩得陸續提前離開的周圍觀眾們，就更加肆無忌憚地張嘴了，“你說你有那麼多前女友，隨便挑一個結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也許同時兩個、三個都成，可你偏不？要搞什麼契約婚姻，給你挑了四十幾個都不滿意。相信我，柏煜人，這個是最後一個了，你再不喜歡我就辭職不幹了！”
“沒那麼嚴重吧，平南？”柏煜人話裏帶笑，但他沒有回頭，目光直直投射到舞台上，已經開始謝幕了，“這回你是怕了吧？連麵都不敢讓我見，黑糊糊的我眼睛又不是夜視的。名字都沒有，會一個轉圈不暈的絕活就想抓來讓我娶？”
“二十年交情怎麼可能害你？”平南並不太關心舞台上的動態，說完用一張宣傳單擋住了柏煜人的目光，“墨小戀，二十歲。照片在這裏，雖然是黑白的，但足夠你看清楚了。”
“別把責任推給不相幹的人，你經常數算，好在隻多不少。”小宋顯然不如顧香會說話。
“你說我？”墨小戀毫不示弱，“我還沒找你呢，剛剛音樂跳帶，我配合早停半拍，你都沒接住我，我差點摔了。”
“別轉移話題，推卸責任，多轉就是多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