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說,那晚上趕路不是更加明顯嗎?”慕殊掃了眼火把,道:“正常人才不會在夜間舉著火把穿州過省,但凡是夜間出沒的,才會更加引人注意吧!”
慕殊所言並非全無道理,誰會沒事做,無聊到半夜起來鑽山入林?隻要腦筋還算正常的,應該都不會這樣做才對。
白蒼生思考一會兒,也覺得慕殊某些方麵說得很對,所以將手中的火把丟掉,把火焰弄熄,轉身對著慕殊道:“你說的話有道理,趕緊把火弄熄吧!免得惹人注意。”
對著白蒼生使了個白眼,慕殊沒想到白蒼生此刻也被自己給弄糊塗了,隻能悄悄解釋道:“正常人確實是不會在夜間舉著火把穿州過省,但正常人同樣也不會在夜間見到林中有火把後還跑過去尋找的,難道先生你在夜晚見到森林中有火把,會跑過去看嗎?”
“臭小子!”修養極好的白蒼生這次都忍不住低罵了一句,沒想到自己縱橫世間,雖還沒有達到橫著走的地步,但好歹各界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會給幾分薄麵,豈料今兒自己卻被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給糊弄得不知東南西北,這讓白蒼生如何接受得了?
“快去前麵給老夫照路!”火把都被自己弄熄了,白蒼生瞪了慕殊這個罪魁禍首一眼,指揮道。
深知自己有愧,慕殊不頂嘴,乖乖的帶著憂璿走到前麵為白蒼生照路。
……
即將天明的時候,三人在一片荒山的山腳下停止腳步,看著眼前的這座花草全部枯萎的荒山,仰麵望著天邊出現的魚肚白,低頭想了想,最終白蒼生指著山頂道:“看看那是什麼?”
慕殊有兩絕,一是聽力,二是眼力,這兩樣連白蒼生都難以望其項背。
定睛一看,慕殊雙目凝神,將山頂上能看到的場景盡收眼底,漠然道:“有一座名叫‘東學觀’的道觀。”
“唷唷!沒想到小弟弟眼力這般厲害,連姐姐都跟不上噢!”不知何時,原本已經被三人甩得不見蹤影的宋畫凝突然從慕殊身旁的草叢中步履輕盈的行來,一手掩在柳眉上,學著眺望的姿態,讚歎道:“連姐姐都隻能看見道觀的模樣,沒想到小弟弟竟然能看到那塊匾額!著實是讓姐姐有些吃驚呢!”說話的時候,俏臉還真的就擺出一副很驚奇的樣子。
慕殊聽到宋畫凝妖媚到極致的說話聲音,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做出糾結狀。
“小弟弟怎麼了?”見慕殊的神情,宋畫凝有點疑惑,好像自己並沒有惹到他吧?最多就是這兩天鬥了幾次嘴,把慕殊給說得無話可說而已,難道他會因此生氣?
慕殊麵色深沉,忽然開口,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妥協道:“行,你愛跟著就跟著吧!愛做誰姐就做誰姐吧!但……大姐你能不能別再叫我……小弟弟……了?”想著這個稱呼代表的含義,慕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特別是宋畫凝每次開口,幾乎都會帶上這個稱呼,慕殊忍耐也到了極限,奈何宋畫凝一女子,慕殊實在是不方便隨意動手教訓她。
“如果這樣說,那晚上趕路不是更加明顯嗎?”慕殊掃了眼火把,道:“正常人才不會在夜間舉著火把穿州過省,但凡是夜間出沒的,才會更加引人注意吧!”
慕殊所言並非全無道理,誰會沒事做,無聊到半夜起來鑽山入林?隻要腦筋還算正常的,應該都不會這樣做才對。
白蒼生思考一會兒,也覺得慕殊某些方麵說得很對,所以將手中的火把丟掉,把火焰弄熄,轉身對著慕殊道:“你說的話有道理,趕緊把火弄熄吧!免得惹人注意。”
對著白蒼生使了個白眼,慕殊沒想到白蒼生此刻也被自己給弄糊塗了,隻能悄悄解釋道:“正常人確實是不會在夜間舉著火把穿州過省,但正常人同樣也不會在夜間見到林中有火把後還跑過去尋找的,難道先生你在夜晚見到森林中有火把,會跑過去看嗎?”
“臭小子!”修養極好的白蒼生這次都忍不住低罵了一句,沒想到自己縱橫世間,雖還沒有達到橫著走的地步,但好歹各界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會給幾分薄麵,豈料今兒自己卻被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給糊弄得不知東南西北,這讓白蒼生如何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