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宗卓已經不大想理徐岩峰了,而徐岩峰的目的已經達成,他也沒必要再待下去。
徐岩峰離開後,鮑宗卓就給安星河打了電話。
“安書記,這姓徐的小子竟然不走了,非要盯著我們把非法煤礦都關了。這要是能全關,我們早就關了。”鮑宗卓道。
安星河也知道了昨晚的事,並且他已經和許匠海聯係了,知道他昨晚去查非法煤窯,也是為了讓熊國慶多點問題。
“沒想到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我正準備上午把工作處理完,就去一趟銅呂呢。”安星河道。
“安書記,那你來吧。過來勸勸他,看他什麼時候能走。”鮑宗卓道:“非法煤礦我們肯定會關,但他總守在銅呂市,也不是那麼回事啊。萬一被他再看到什麼不好的事,那又要惹麻煩了。”
“嗯,知道了。”安星河掛斷電話後,心說估計徐岩峰短時間內走不了。他已經從楊興斌那接到消息,說是徐岩峰早晨情緒激動的給楊興斌叨叨了20分鍾。安星河也納悶了,許匠海吃了虧,能讓徐岩峰這麼憤怒?
不管怎麼說吧,徐岩峰要是能留在銅呂市督促他們把非法煤礦都關了,那對安星河也是好事。這有助於惠安煤炭公司的效益提升嘛。
不過,鮑宗卓在下麵幹的事,安星河也知道,怕是他不會老老實實的關停非法煤礦的。
在午吃飯前,安星河趕到了銅呂市,然後約上鮑宗卓和徐岩峰一起到了個比較特色的小飯店。
安星河沒喊別人,隻和徐岩峰、鮑宗卓吃飯,那徐岩峰當然知道他要說昨晚的事。正好徐岩峰也想多窺探一下安星河,便答應和他出來吃飯了。
“徐主任啊,昨晚的事真是抱歉,讓許處長受了委屈,一會您一定要代我向許處長表示一下歉意啊。”安星河道。
“這件事不怪安書記。”徐岩峰道:“我隻是沒想到,銅呂市的非法煤礦這麼多,還這麼膽大包天,如果背後沒有保護傘,我不信他們能這麼猖狂。”
鮑宗卓聽了忙道:“徐主任,我敢打包票,我們市沒人敢包庇這些非法煤礦。隻是這些煤礦的數量太多了,我們根本不好清理。而且現在都是晚上偷幹,我們可以組織一次夜查,但不能天天組織夜查,同誌們也受不了啊。隻要一不查,那就又開始偷幹起來了。”
“鮑書記的意思是關停不了拉?”徐岩峰淡淡的道。
這句話堵的鮑宗卓很鬱悶,隻好道:“我們正在想辦法。”
安星河也道:“銅呂市的非法煤礦一直是宿崇的大問題,從上到下都想解決。徐主任放心,這幾天我一定督促銅呂市盡快找出合理有效的辦法,把非法煤礦進行關停。實在不行,我們就實行蹲點的政策。”
蹲點就是專門派幾個政斧工作人員在某一片盯著,看哪家非法煤礦偷幹了,就馬上去製止。
這種辦法短期還是有效,但時間長了,沒人能頂得住。畢竟單位上有事了,那白天還要去處理的,晚上又要去蹲點,誰總願意這麼幹?
鮑宗卓聽後,心忍不住罵道:“滾犢子吧,蹲點你以為好蹲呢?你還不是為了你那小姘頭的生意。JB,你那小姘頭也不過爾爾,沒幾下就被我幹的嗷嗷直叫了,還直誇我比你強,桀桀。”
鮑宗卓對安星河的提議不滿,心就一直大罵。而這條信息被一直窺探兩人的徐岩峰接收到了。
徐岩峰一怔,他懷疑安星河和惠安公司有利益糾纏,難道說惠安公司的負責人還是女的,還跟安星河有那種關係?
心一邊猜測,一邊聽鮑宗卓道:“蹲點也是個辦法。”
鮑宗卓心不同意,但為了打發徐岩峰能早點離開銅呂市,自然什麼都會應承。
安星河聽了,馬上道:“既然如此,那鮑書記就趕緊開個會,看看抽調哪些人去蹲點,盡快把人員蹲點的分配方案交給徐主任一份。”
安星河是趁此機會把事情鑿死了,免得徐岩峰一走,鮑宗卓就又不使勁了。
可安星河的要求,自然又被鮑宗卓心痛罵一番。
安星河見鮑宗卓眼一閃即逝的不滿,心冷笑道:“你不就是為了想通過海天煤炭經銷公司賺錢,才暗支持那些非法煤礦的嘛。這次不趁著姓徐的在,好好關停一批非法煤礦,那下次可就不好找這機會了。”
這條信息,自然再次被徐岩峰窺探到。這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驚,看來鮑宗卓也和某家公司有利益糾葛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