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勉力將婦人抱在懷裏,欣慰的說道:“夫人,你安心的走吧!我們的孩子沒事了,我稍後就來陪你。”
婦人臉色蒼白,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眸中含淚,咽下最後一口氣。
男人輕輕在他夫人的額頭上親吻,緊閉的雙眸,緩緩流下兩串熱淚。
淚水滴在婦人的臉上。
稍頃,男人睜開雙眼,閃爍著憤怒之光。
將他的夫人輕輕的放在地上,拾起身旁那把沾滿血跡的長劍。
劍身上刻著三個紅色的字跡——“天字玄。”
這,就是天下聞名的天玄劍!
長袍人注視著奄奄一息的男人,平靜的問道:“一字玄呢?”
男人掙紮著慢慢站起來,麵對敵人毫不含糊的回答道:“除非你殺了我,要不然,休想看一眼一字玄。”
語落,隻見男人一手提劍,緩緩的,穩穩抬起。
隨著男人的動作,“刷刷刷……”竹葉被強勁的劍風卷起。
長袍人和男人之間瞬間被飛卷起來的竹葉隔開。
氣勢之強大,令長袍人不禁為之讚歎。
又見男人擺開姿勢,蹲下,側身,劍傾向前指天。
飛卷起來的竹葉在半空中一滯,爾後,如同放慢鏡頭一般,緩緩落下。
長袍人拍拍手掌稱讚道:“哦!?這就是天字一玄的架勢嗎?隻剩下一口氣的你,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改變將死的結局。不過,在下今天能夠見識到天字一玄一劍的威力,也不枉此行。”
男人滿臉憤恨,狠狠的瞪著他。
長袍伸出左手:“請賜教!”
說話的同時,長袍人摘下頭上的鬥笠。
熟悉的麵孔,令手持天字玄劍的男人大吃一驚。
弟弟?!
出現在他麵前的人是離家出走十幾年的弟弟?!
可是,這……
弟弟前來刺殺哥哥?!
“柳誌,怎麼會是你?”
如果不是經過反複辨認無誤,男人真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長袍人……啊,應該稱之為柳誌,臉上現出淡然卻陰森的笑容,“是我!”
“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男子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驟然失去了鬥誌,雙手麻木的放下劍。
“啪——”的一聲,手中的劍,應聲而落。
“我的哥哥,柳峰,好久不見!”柳誌臉上微笑依舊,平靜的說話,就像在哥哥拉家常一樣。
“不知哥哥還記不記得。雖然你我本是同根生出的兄弟,但是,自出生的那一刻起,你我待遇天壤地別。如果我們的出生是上天注定的,那麼,今天這樣的局麵,也應該是上天注定的。我的哥哥……一字玄繼承者?嗬嗬……”
說到最後那六個字的時候,柳誌的語氣裏,明顯帶著一抹嘲諷的意味。
二十八年前。
柳家家主,也即柳峰柳誌兄弟二人的父親,說過一句話:柳家“一字玄”由長子柳峰繼承,根據家規,次子柳誌不得練習“一字玄”。
柳誌因嫉妒而離開了柳家,四處求師,學習武藝,發誓將來一定會打敗一字玄,打敗自己的哥哥。
男人勉力將婦人抱在懷裏,欣慰的說道:“夫人,你安心的走吧!我們的孩子沒事了,我稍後就來陪你。”
婦人臉色蒼白,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眸中含淚,咽下最後一口氣。
男人輕輕在他夫人的額頭上親吻,緊閉的雙眸,緩緩流下兩串熱淚。
淚水滴在婦人的臉上。
稍頃,男人睜開雙眼,閃爍著憤怒之光。
將他的夫人輕輕的放在地上,拾起身旁那把沾滿血跡的長劍。
劍身上刻著三個紅色的字跡——“天字玄。”
這,就是天下聞名的天玄劍!
長袍人注視著奄奄一息的男人,平靜的問道:“一字玄呢?”
男人掙紮著慢慢站起來,麵對敵人毫不含糊的回答道:“除非你殺了我,要不然,休想看一眼一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