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喝了合衾酒,走了洞房的程序之後,就開始走到床邊,準備洞房。
皇菩傾末很緊張,她不能洞房!
她跟眼前的男人非常的陌生,她想好了,等一下實在不行就把墨古破浪打暈。
墨古破浪牽起她的手問道:“大哥也是過分,仗著自己是皇帝,頻頻去探你,不許我去,我真的很擔心你。”
皇菩頃末抽回了手,拽了拽蓋頭,說道:“王爺,頃末的病已經好了!”
雖然皇菩頃末裝出一副賢良淑德,心裏卻在嘀咕:別人不許你去,你就不去啊?看來你的真心也夠真的啊?!沒多思念啊!
墨古破浪又抓著她的手問道:“大熱的天,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幹嘛把手抽回去,又不是沒牽過。”
皇菩頃末故作冷靜的說:“王爺,今日是你我成親,有些緊張是難免的。”
墨古破浪把皇菩頃末擁入懷中說道:“頃末.....你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
“...夫君,你還是早些掀了蓋頭,然後...”
墨古破浪笑道:“然後什麼?娘子竟這般心急?”
“不是,我是說....夫君,還是快些...”
“還是什麼?”
墨古破浪覺得不對,他們二人自幼相識,他可是被頃末欺負了這麼多年,今天雖說是成親,是人生大事,倒也不該如此緊張。難道蓋頭底下並非是自己的頃末?
墨古破浪忽的掀開蓋頭,一看這是皇菩傾末無疑。
又拉著皇菩頃末的手問道:“頃末,你怎麼了?告訴我好嗎?”
頃末卻抽回了手,很自然的往後躲了躲。
“你不是頃末?”
“我是!”
“你是頃末,怎會不記得我?怎會不記得我們的山盟海誓?”
“我是!”
“頃末,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
皇菩頃末不能說自己失憶,因為她掌握著兵權,若是別人都知道她失憶那就完了,畢竟她不能完全的信任眼前這個她並不記得的男人。
“好了,你早點睡了吧!”
墨古破浪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子,哪裏有心情與她洞房,反正不搞清楚到底什麼情況,堅決不能洞房。
墨古破浪不舍得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娘子,甩手離開了。
這一刻,皇菩頃末獨守空房,心裏倒不難過,而是想起了與她經曆過生死的尋煙。
尋煙是皇菩頃末在戰場上救下的一個小姑娘,皇菩頃末傷重時,也是她照顧的頃末,所以她是頃末記憶裏唯一的影子。
皇菩頃末端起桌子上的酒,自斟自飲起來。
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尋煙啊尋煙,你還好麼?我成親了!但是我的相公生氣走了,多麼好笑,他怎會是傳說裏那個深愛著我的男子?我看也不怎麼樣啊!難不成我皇菩頃末之前是隻重外表的女子?”
墨古破浪偷偷看著房裏的新娘子,她已經喝光了桌子上的酒了。
她無意識的那些小動作足以證明,她是頃末,但是她為什麼不記得自己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麼?!
夫妻二人喝了合衾酒,走了洞房的程序之後,就開始走到床邊,準備洞房。
皇菩傾末很緊張,她不能洞房!
她跟眼前的男人非常的陌生,她想好了,等一下實在不行就把墨古破浪打暈。
墨古破浪牽起她的手問道:“大哥也是過分,仗著自己是皇帝,頻頻去探你,不許我去,我真的很擔心你。”
皇菩頃末抽回了手,拽了拽蓋頭,說道:“王爺,頃末的病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