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安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掌,吃虧的是她自己好不好!憑什麼這個男人就這樣的自以為是!
“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你以為隻要是女人,就想要爬你的床嗎?你的技術爛透了,就算是你那裏治好了,也不行。”
身為中醫藥師的她來黎少安的別墅住下,是給他治那種病的,但是她沒有想到剛來的一天,她竟然就被這個男人給……
“你!”黎少安即時怒極,一把扳過她的臉,“你剛剛可是享受得很!要不要我帶你重溫一次?!”
才說完話,黎少安傾臉而來,蘇幼安的眼隨即瞪大,一臉大寫的懵逼。
“他要做什麼?”情急之下他伸手過去抓住了床頭櫃上的台燈。
“砰!——”黎少安的唇剛觸到她的唇,她手上的台燈也重重錘了一下他的頭。
蘇幼安愣了半秒,看著暈了過去的黎少安,她的手指顫抖著觸碰到他的手腕處的脈搏,平穩無異常,她這才放下心來。
她隨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快速離開黎家大宅。
黎少安坐在計程車裏的蘇幼安茫然的看著車窗外,原本她以為的不過是尋常的一次例行坐家出診,到最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答應醫院裏的黎伯母到黎少安的家裏做坐家醫生,專門為黎少安治療隱疾,但是昨天隻是她工作的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蘇家。
黎少安的臉陰沉如霜,處理傷口的醫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放慢了動作。
管家快步走來,臉色凝重,恭敬的說道:“少爺,查清楚了!”。
黎少安唇抿出危險的氣息。
“您臥室裏的香沒有問題。”管家彙報調查的結果,“是您今天晚上在酒吧喝的紅酒被摻了藥!”
黎少安的眉峰驟然擰緊,冷硬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冰,“是誰?”
“我們並沒有調查到是誰在紅酒裏下的藥,隻檢測出了這紅酒裏下的藥……是蘇家的藥。”管家如實回答。
黎少安的眉峰擰了一下,鳳眸眯起,薄唇揚起一抹弧度,陰鷙而狠戾。
又是蘇家!
昨晚他去了酒吧,回來後,身體就開始不對勁!
偏偏就是那麼巧合,在他的床上,那女人似純潔無害的就躺在床上,露出了潔白光滑的皮膚。
當他的手觸碰到她的時候,他一向是超強的自製力瞬間就被瓦解了,欲望被點燃。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而蘇幼安就是蘇家最小的女兒。
就這時,黎少安的手機響了,是母親的。
黎母在電話的另一端苦口婆心的叮囑說,“少安,幼安醫術真的很高超!治好了不知道多少病人呢!這次,媽是請求人家到你那裏住家治病,你可千萬要好好待人家!”
黎少安的眼眸卻是越來越冰冷。
“我告訴你啊,少安,這次你可不能再趕我請的醫生離開了,不然的話,我再也不治病了,我要出院!你不治,我也不治。”
黎少安眉頭皺著。
蘇幼安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掌,吃虧的是她自己好不好!憑什麼這個男人就這樣的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