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便是每逢節日去給那些墳墓上香祭奠,爺爺隻帶著我做過一次,以後便讓我一個人去做這些,偶爾也要打掃一下墳墓的衛生,我之前也說過這片墳墓埋著一百多名清朝時期的士兵將領,不過墳頭沒有那麼多隻有五十多個,這些墳墓很規則的排在一起,墳墓的中間以及行走的道路都鋪著平整的大青石,青石略有坑窪,可以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雖然這些墳墓很長時間過去並沒有成為荒草叢生的亂墳崗,不然我也沒有打掃的必要。
“許風,許風。”我正在房內畫符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等一會。”我有些煩躁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怎麼回事,隨著我畫符的時間越長,對於在我畫符時突然有人打擾會感到格外的氣憤。
等我將最後一筆畫完後,才走出屋子,對於剛才在屋外喊我的人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誰,除了侯星還真沒有別的人願意來這片墳墓來找我。
侯星是我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學,也是我唯一的鐵哥們,同樣我也是他唯一的鐵哥們,說來巧合,我上學那會自從同學們知道我住在墳地邊上時,就沒有人願意跟我來往,說什麼跟我在一起久了會找來黴運,而侯星因為他父親是個陰陽先生,大家除了整天叫他“小神棍”開玩笑外,基於他父親的職業並不願意跟他過多的接觸,甚至與同學的關係還不如我,所以我們被孤離的兩個人就成了最好的哥們。
此刻侯星正站在屋子外邊滿臉賤笑的看著我,身後背著一個大布包,神秘的對我說:“許風,好消息。”
我疑惑的看著侯星問道:“難道高考的成績出來了?”說實話高考才結束一個星期,再加我們的地方略偏僻,也不能來的這麼快。
侯星指了指身後的包說:“狗屁,高考成績哪出來的這快,我告訴你,我趁我爸出遠門,接了一單生意,怎麼樣跟我去一趟,事後分你一半。”
我繞到侯星的身後,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上:“滾蛋,你他娘的不想活了,你忘了你小時候的事了?”
雖然侯星的父親是個陰陽先生,但卻從不允許侯星接觸那些事情,記得上小學時侯星因為好奇,就偷偷看他父親常看的古籍,被他父親發現後,直接吊在梁上差點沒給打死,在家躺了兩個多月才能下地走路去上學,自那以後侯星再也沒敢去接觸那些東西。
侯星也不在意我那一腳,拍著胸脯說:“這次沒事,我爸去湘西出遠門,要一個月才能後來,我媽又去了我姥姥家,昨天就我一個人在家,正好有個客戶打電話到我家,被我隨便兩句話給唬住了,接下了這單生意,我們下午出發,天黑之前就能趕回來。”
被侯星這麼一說的確沒有什麼風險,再說有什麼也跟我沒關係,反正侯星是主謀,想到這裏,我便問道:“那我們去幹什麼啊?”
第二便是每逢節日去給那些墳墓上香祭奠,爺爺隻帶著我做過一次,以後便讓我一個人去做這些,偶爾也要打掃一下墳墓的衛生,我之前也說過這片墳墓埋著一百多名清朝時期的士兵將領,不過墳頭沒有那麼多隻有五十多個,這些墳墓很規則的排在一起,墳墓的中間以及行走的道路都鋪著平整的大青石,青石略有坑窪,可以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雖然這些墳墓很長時間過去並沒有成為荒草叢生的亂墳崗,不然我也沒有打掃的必要。
“許風,許風。”我正在房內畫符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等一會。”我有些煩躁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怎麼回事,隨著我畫符的時間越長,對於在我畫符時突然有人打擾會感到格外的氣憤。
等我將最後一筆畫完後,才走出屋子,對於剛才在屋外喊我的人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誰,除了侯星還真沒有別的人願意來這片墳墓來找我。
侯星是我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學,也是我唯一的鐵哥們,同樣我也是他唯一的鐵哥們,說來巧合,我上學那會自從同學們知道我住在墳地邊上時,就沒有人願意跟我來往,說什麼跟我在一起久了會找來黴運,而侯星因為他父親是個陰陽先生,大家除了整天叫他“小神棍”開玩笑外,基於他父親的職業並不願意跟他過多的接觸,甚至與同學的關係還不如我,所以我們被孤離的兩個人就成了最好的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