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搭好後,我們在帳篷外撿了點幹樹葉和一些幹枯的樹枝,點起了篝火。
“盈盈,那裏有沒有礦泉水了?”喬岩啃著小浣熊幹脆麵伸手就要去拿楚盈的包。
啪的一聲脆響,楚盈在他手臂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嗚嗚嗚,謀殺親夫啊!下手這!”
“這就是欠揍嗎?還有一瓶,省著點喝吧,我就拿了5瓶,”
“喏,我這裏還有可樂,要喝嘛?”郭芷琪從包裏翻出一瓶事可樂。
“,人家郭大小姐多慷慨!”喬岩過可樂擰開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滿的擦了擦嘴。“嗝~O(∩_∩)O哈哈哈~”
“50啊!一瓶50!已經喝了,欠我50塊錢喲!”
“挖槽!不是吧,這黑!”喬岩一臉委屈巴巴的著我,我朝他無奈的擺了擺手。
天色漸黑,山林裏的氣溫也降了下來,這大熱天的,不從哪裏刮來一陣寒風,吹的火苗亂竄。
我吃了一包壓縮餅幹,喝了兩口楚盈給的礦泉水,起身去邊上又撿了一些樹枝進火堆,樹枝裏的水分還沒有完全揮發,劈裏啪啦的火星四射。
扭頭對三人說,“們差不多就去睡覺吧,我幫們守著!”
“翎哥,我跟一起吧,我晚上睡不著。”
“不用,去睡覺,我守上半夜,守下半夜。這林子裏說不定有危險的東。睡的時候把帳篷邊上的縫隙壓好!”我著工兵鏟坐在兩個帳篷的邊上。
“哥,那我們去睡覺了。”
“翎哥晚啦!”
倆脫了鞋子一起鑽進了帳篷裏,拉上拉鏈的時候,郭芷琪探出了腦袋衝著喬岩喊:“,小心我爛的狗頭!”
喬岩咦了一聲,也趕緊鑽入了帳篷裏。
吱吱吱,躲在樹上的了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叫響,遠處還會傳來沙沙沙的聲音,像極了一個人拖著腿走的聲音,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山林裏難免會讓人入非非。
我掏出手機了一下,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了,眼皮已經開始架了。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有東穿過我身後的雜草裏。我扭頭過去,見一個渾身黑不溜秋的人,出現在不遠處。
“誰!”我站起身來雙手握緊了工兵鏟,“是人是鬼?”
那黑衣人見我發現了他,轉身就跑。我立馬拿著工兵鏟追了過去。
“站住跑!是幹的?”我跑的氣喘籲籲的還是追不上他,我扶著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裏一頓暗罵,人啊這是,怎跑這快,激素了吧。
我掉頭就開始往走,一鏟子拍到樹上以來緩我的氣憤。
“翎哥,怎了?發生事了?”喬岩忙手忙腳的穿著衣服小跑過來。
“剛有一人從咱邊上跑了過去了,我追他,沒追上。”
“人?除了我們這還有人?會不會困了眼了!去睡覺,我守下半夜。”
我揉了揉眼,拍拍他肩膀把工兵鏟遞到他手裏,拉開拉鏈鑽了進去,“那我去睡一會兒,有況立馬叫我。”
躺下之後,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著剛剛那個黑衣人,這裏怎會有人呢?我還是心不下,拿著手電走到喬岩身邊坐了下來。
“翎哥,怎不去睡?”
“我睡不著,總著剛剛那個黑衣人,平白無故的怎會有人大半夜出現在這裏?說會不會有人跟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