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若有所思地看著鎖頭。
“這個鎖重新落在你手上就說明你們之間有緣。”郝好說拍拍蘿卜頭的肩膀,“小同誌,在人間好好改造!爭取盡快改正錯誤,早日回到地府,讓閻王爺給你減刑!”
我問:“你們知不知道怎麼打開這鎖?”
郝好說仔細觀察了那鎖頭,道:“這個嘛……我回去找人給你問問。”
第二天我接到了久違的二狗子的電話,二狗子的語氣十分神秘:“馬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竟然被你瞞了那麼久。”電話那頭還能聽到二狗子高聲叫“看不出來呀”的聲音。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話說清楚,你說啥事?”
二狗子道:“咱們從小玩到大,老子竟然不知道你會驅鬼!你夠牛的嘿,隱瞞得不錯啊。什麼時候給我表演表演唄?”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
二狗子牛道:“老子當初怎麼也是道上混的,這點情報量還是有的。”
我腦筋一轉,就明白了,二狗子的線人是居委會大媽,我們婚介所當著居委會大媽做的那點事他現在肯定全知道了。
二狗子接著用一種和企業家不符的八卦而幸災樂禍的語氣問我:“騰哥,最近怎麼改行了?說話柔聲柔氣的,跟個女人似的,性取向也變了?”
我一下就懵了,心想,完了,這事還有後遺症。
二狗子和我再熟不過,知道我這人到底啥樣,於是我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就給蒙混過去了。
可別人就沒那麼好忽悠了,後來這些謠言在地下社會迅速流傳,尤其菜市場賣雞的和賣魚的,一見我就收攤子。
再後來生意頭腦奇強的二狗子發現這是一個商機,幫我聯係了不少特殊的廣告業務,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二狗子和我扯淡了一會兒,終於回歸正題:“其實我有事求你。”
我問:“啥事?你盡管說。”
二狗子說:“我有個朋友開了家餐館,一直在虧錢,都快傾家蕩產了,你來給他看看。”
我說:“餐廳地段好,做飯好吃不就結了,我能看個啥?”
“你來看就知道了,那些都不是問題。”二狗子說,“估計是風水有問題,你是大師,得你看。”
我很婉轉地說:“你猜我的廣告公司現在淨資產有多少?”
二狗子有求於我,就報了個高數字:“三千?”
我歎道:“你又虛報了。”
二狗子驚訝了:“不能吧?”
他是不了解我的現狀啊,繼承小二樓後裝修就花了不少錢,後來又養了一堆妖怪和鬼,事件層出不窮,連帶著把業務也耽擱了。
估計現在連三十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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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若有所思地看著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