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將軍,哨探回報。”
門外,一位侍衛恭敬的說道。
自從得知第七暗地被圍後,平問天便將第四暗地整整一半的哨探都派了過去,幾乎每過去一刻鍾的時間,便會有一批哨探趕回傳遞消息。所以,對於第七暗地的戰爭,他在這裏幾乎是相當於在聽現場直播一般。
“讓他進來吧。”平問天有氣無力的說著,對於本來身體就虛弱多病的他,又忍不住的在女人身上不斷揮霍著體力,在這寒氣襲來之際他的身體也是變得越來越弱了。
那位哨探進來之後,單膝一跪,低頭喊道:“參見將軍。”
平問天向著身邊那位黑色鐵甲的將士抬了抬下巴,朝著門口處努了努嘴。那位黑色鐵甲將士也很是識趣的走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上。
等到那人走後,地上單膝跪地的哨探方才開口道:“啟稟將軍,第七暗地已被攻陷,敵人是玉家的玉家私軍,初步估算,人數大概在三十萬左右。”
平問天點了點頭,問道:“可曾查到玉家軍的統帥是誰了嗎?”
那哨探立刻答道:“我們曾抓到了一位玉家嫡係子弟,從他的口中得知,此次玉家統領者是玉家的大少爺,副將是一位姓武的中年男子。”
姓武?
平問天心中突然一驚,隨後急促的拿出了一副粗糙的地圖,用手指不斷的劃著,最後突然猛地一拍桌子。
“好你個武道中,沒想到消失二十多年,竟然躲在這裏為玉家操練軍馬,哼,當真是好算計啊!”
平問天突然冷聲說道。
這裏距離大明城並不算遠,而玉家竟然敢這般光明正大的在大明城中玩耍,原來是因為有武道中在背後為他們守護,怪不得那般有恃無恐。
這些想法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當下最主要的問題便是原本的計劃必須要做出相應的改變才行,一般的策略隻能用在一般的將領身上,而對於像武道中這種級別的名將,自然得需要鄭重對待才行。
就連林行空一時不慎,都被武道中給狠狠的算計了一把,這一把直接讓他再無翻身的餘地。雖然說武道中是占著在暗的優勢,不過林行空作為一大名將又怎會那般容易被算計到?可即便如此,他依舊還是被武道中給算計了,其實力自然不可小覷。
平問天卻突然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和一絲淡淡的戲謔。
心中暗道:熟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可你這剛剛在暗中算計了一個智謀和實力皆與你相仿的林行空,恐怕怎麼也想不到背後還有我平問天吧!這次的依舊是暗中算計,隻是當初算計別人的人現在成為了被算計的對象而已。
平問天的軍事才能毋庸置疑,連曾在二十多年前風靡一時的林行空都曾敗在其手中多次,其實力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而武道中和林行空在正麵交戰的話,勝負隻是五五之數,實力相差不大。
“啟稟將軍,哨探回報。”
門外,一位侍衛恭敬的說道。
自從得知第七暗地被圍後,平問天便將第四暗地整整一半的哨探都派了過去,幾乎每過去一刻鍾的時間,便會有一批哨探趕回傳遞消息。所以,對於第七暗地的戰爭,他在這裏幾乎是相當於在聽現場直播一般。
“讓他進來吧。”平問天有氣無力的說著,對於本來身體就虛弱多病的他,又忍不住的在女人身上不斷揮霍著體力,在這寒氣襲來之際他的身體也是變得越來越弱了。
那位哨探進來之後,單膝一跪,低頭喊道:“參見將軍。”
平問天向著身邊那位黑色鐵甲的將士抬了抬下巴,朝著門口處努了努嘴。那位黑色鐵甲將士也很是識趣的走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上。
等到那人走後,地上單膝跪地的哨探方才開口道:“啟稟將軍,第七暗地已被攻陷,敵人是玉家的玉家私軍,初步估算,人數大概在三十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