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樊一寧家中,保姆李白英已經做好了早餐。
因為是星期天,所以樊一寧和藍天宇起的比平時晚了半小時。
保姆李白英整理好廚房順手解下脖子上掛著的圍裙。因為剛才長時間的站立使她的脖子有些發僵。
將圍裙放回原位的李白英,又拿起抹布擦拭起客廳裏的擺件。
她的手根本閑不住,所以鄰居總說她就是一輩子操勞的命。
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踏實勤勞的李白英才會被樊一寧的父母看中,然後招為自家保姆。
直到現在,李白英還一直對樊一寧的父母心存感激,多虧了她們自己有了穩定的收入,自己的女兒也不用擔心交不起學費了。
想到這裏李白英渾身充滿了幹勁,更加努力的為這家人做著家務。
不知不覺,樊一寧和藍天宇已經出了臥室,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洗漱的地方。
洗漱的地方是男女兩間。在每一間的牆上,各掛著一麵兩米乘一米的大鏡子,誇張的鏡子似乎是在無聲的宣告著這家主人的生活是多麼的奢侈。
洗漱間內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洗漱用品整齊的擺在台麵上。窗邊的窗簾被風吹動著舞動她那潔白的裙角,
就連牆角的全自動洗衣機也默默工作著。
其實,兩間的規格和裝修完全一樣,隻是相較於男洗漱間,女洗漱間的不同是在洗衣機的正上方掛著的一副落櫻圖。
畫上的櫻花樹很粗壯,堅韌的枝幹也向四方延伸,粉色的櫻花隨風飄落,渲染了一種淒涼的哀傷。
樊一寧每次洗漱時不禁都會看上兩眼。
是誰把這副畫掛在這裏的
每天早上,樊一寧都會在心裏詢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