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1 / 1)

辦公室內,蘇誌梁和劉禹新喝著普洱茶。樊一寧到了辦公室也什麼都沒說看了一眼蘇誌梁後就徑自坐下。

沒禮貌,這是蘇誌梁第二次見到樊一寧的感覺。一個月前,上麵派自己調查衡真一中女學生自殺一案。在醫院裏看見了病床上的樊一寧。當時的樊一寧兩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任誰說話也不理,更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醫生也說是心裏原因,建議看心理醫生。

現在見到看來情況好了很多。蘇誌梁心想。

“樊一寧是嗎?”蘇誌梁率先打破沉默。

“我是衡真警局的蘇誌梁。”

……

……

樊一寧沒有理會。蘇誌梁臉上的肥肉有些變紅。蘇誌梁尷尬的用手擦擦沒有汗的額頭。

……

“一寧!”班主任劉禹新看不下去嗔怪的喊了一聲。樊一寧抬眸看著她。劉禹新感到很無助,她明白坐在這裏隻是一個名為樊一寧的軀殼罷了,她的靈魂早已不知道飄到哪去了,自己很想幫她,可又好像任誰都走不進她的內心。

半小時後。待樊一寧出了辦公室後蘇誌梁對劉禹新搖頭。

“沒用,同行的老杜對她催眠了半小時,一無所獲。”蘇誌梁無奈的聳聳肩。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不知道,她的心裏防線很密。”

“我對她催眠時我讓她幻想自己身處花園,鬧市,大海等場景中,一般人都會看見花朵啊,蝴蝶啊,或者車輛啊,再不濟也有魚吧。可是那孩子連進入幻境都很困難。20多分鍾後她說她看見了一棵樹,一顆開滿櫻花的古樹。我很激動,引導她走進看看那棵樹,問她看到了什麼,她蹙著眉說在樹旁有一堆白骨。之後她跟痛苦的的捶打腦袋,我怕她精神崩潰,就停止了催眠。再然後就和你們知道的一樣。

劉禹新聽完也蹙起秀眉。

你到底怎麼了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