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因為如此,蘇孝天怎麼會知道他的到來?如果說是發現了林鏡,還好說,可是,林鏡與蘇孝天根本不可能存在交集,一個是世
俗的商業巨鱷,一個人世家,怎麼會有見麵機會?
這就好比一個普通人和比爾蓋茨有交集一樣!但是,仔細想想也並不是沒有可能認識,在來的那天,林辰就曾問過林鏡好像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而林鏡的回答好像是他以前和另外一個少爺來過這裏,如果說是那時候認識的,蘇孝天與林鏡有泛泛之交,那就可以解釋了,但是問題又來了,他是怎麼知道我,也會在這裏?!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點接踵而至,剛想到一個可以解釋的可能,另一個疑點又冒了出來,根本就解決不完,讓林辰總感覺這一切就好像一個圈套,一個陷阱,而且還是很高明的陷阱,一環扣一環的滋生著。
正在一點一點的引誘自己跳下去,雖然明知道是陷阱卻還要必須跳下去,跳下去之會越來越深越來越深,根本見不到底,沒有一絲的安全感和著陸感。
“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蘇孝天的勢力太大了吧?在這裏他的公司企業還是很大的,公司根生四方,遍布全市,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的公司沒走百裏便了看見一個,所以眼線自然就多了!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林鏡也有些疑惑起來,推測性的回答道。
他的回答雖然有些瑕疵,但也並不是不可取,所以林辰也隻是聽的一二,並無全信,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思索片刻後說道:“請帖上說,宴會是在後天晚上,但是徐之建又是明天過來,你說,我們要不要參加?”
“這個……還是由少爺您決定吧?”林鏡不敢亂說,於是將問題留給了林辰,但還是提出個人觀點道:“不過我個人建議還是明天抓捕最好,那時候的他剛來這裏,而且長途跋涉的肯定精神不佳,也是最弱的時候,等他後天適應之後就有些困難了,而且到那時,他還要充當保鏢,保護宴會安全,肯定會提高十二分精神的執行,所以,明天最適合動手!”
“你說的雖然不錯,但是你想過沒有,以他的實力,在世俗可以說是橫行無忌了,那你說蘇孝天會不在接送的整個過程中反派保鏢過來保護他嘛?”林辰笑了笑道:“雖然以我們的身份,可以讓蘇孝天將他交出來,但是那豈不是不給人家麵子,遭人怨恨嘛?雖然我們可以不在乎這些,但是總不能讓人留下話柄,而且我們為什麼一直在這等著他徐之建的到來?不就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做好萬全的準備,以求一舉拿下?雖然家族可以派更高的高手過來緝拿,但是這個任務可是我在二叔麵前立誓接下的!”
說到這裏,林辰不免想起了一個月前,在家族會議中。
“父親!家族叛徒徐之建現在已經多年未見,想必早已歸隱深山不流世俗,還請父親撤銷此追蹤,這樣我們負責情報的手下就多了出來,同時情報也會加倍完成了!”林家的現任家主林穀山恭敬的對坐在上位的林老爺子說道。
此時的林老爺子麵色尊容,看不到一點點的為老不尊或老頑童的形象,有的隻有家主的威嚴!
不等林老爺子開口說話,林辰習慣性的接過話頭排擠道:“切,二叔,你自己手下愚昧,查詢不到那什麼真賤的蹤跡,就找借口撤回人手,二叔,你還行不行了?能不能……”
“放肆!我正在和父親提議,哪有你插嘴的份!”林穀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緊繃的話,一指林辰憤怒的說道。
看著叔侄倆又吵起來了,其他參加會議的人有的哭笑不得,有的抱著看戲的態度冷眼旁觀,但是始終沒有人上來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