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在街道裏穿行著,速度不快不慢,林浩一邊聽著評書,一邊望著那些瞬間消失在視野裏的高樓大廈,突然之間林浩覺得自己有些可憐。
林浩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裏,通過自己的努力待在這個城市裏。有時候他會麻木的告訴自己,他是這個城市的一份子。
胡思亂想著,一個畫麵慢慢的在腦海裏清晰,林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會去想那副畫麵,許是命運的另一種安排吧!
冰天雪地的屋子裏溫暖如春,勞碌了一年的窮苦人,終於獲得了一些空閑的時間。幾個人湊在一起閑聊著,天南海北的,抽著旱煙,煙草的香味彌漫在整個屋子裏,似乎一切都是那麼安詳……
“老張,那天你不是買了一塊藥嗎?”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平靜的對話。
坐在火爐邊的老張慢慢的挪了挪身子,然後從厚實且破舊的衣服兜裏翻找了起來,嘴上叼的煙嘴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著,樣子有些滑稽,林浩卻笑不出來。
老張摸索了半天,最終從衣兜裏掏出一塊白色圓柱體的東西,林浩想這大概就是老張他們所說的藥。眾人從老張手裏接過那一截圓柱,仔細的端量起來,仿佛屋子裏的幾個人都是這方麵的專家。
爐鉤,北方生火爐的工具。也算的上是一個鐵器,插在火爐裏,不大功夫就燒的通紅。
老張和眾人都用紙卷了一個細細的紙筒,林浩有些好奇,後來他知道老張他們這是在燙藥。一種簡單毒品吸食方式,據說不會上癮,且能緩解疲勞……
卷好紙筒,從火爐裏抽出那根燒的通紅的鐵器,鐵器壓在那個白色的圓柱體上,乳白色的煙霧繚繞起來,嘴上的煙嘴換成紙筒,吸入肺裏,然後輕輕的吐出……和吸煙仿佛沒有什麼區別……
“質量還行吧?”老張在吐出一口煙霧後有些得意的說道。
“嗯,味道不錯!”眾人接話。
“這是什麼?”林浩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開口問道。
“怎麼也想來一口?”老張笑著,把一張一元錢的紙幣遞在林浩麵前。
“張大爺,您這是幹什麼?”林浩更加好奇,卻擋住了老張的手。
……後來林浩從別人口中得知,老張衣兜裏那所謂的藥,是一種簡單的毒品。是通過提練一種獸用藥物得到,據說好的一點裏麵會添加洋煙,即生產鴉片的那種植物。1840年,國外列強用堅船烈炮送來的東西,如今還有還是有人冒著天下大不為種植這種植物……果然是人是這個世上最自私的生命!胡思亂想了不大功夫,車子停下,林浩掏出錢包付了錢,然後下了車,望著廣告牌上閃爍的霓虹,林浩有些恍惚,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無奈的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剛剛點燃,保安就走了過來……
“先生,這裏不能抽煙!”
“啊……”
“您看!”保安指了指旁邊的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這樣幾個字“禁止吸煙,違者罰款五百”墨跡未幹。
出租車在街道裏穿行著,速度不快不慢,林浩一邊聽著評書,一邊望著那些瞬間消失在視野裏的高樓大廈,突然之間林浩覺得自己有些可憐。
林浩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裏,通過自己的努力待在這個城市裏。有時候他會麻木的告訴自己,他是這個城市的一份子。
胡思亂想著,一個畫麵慢慢的在腦海裏清晰,林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會去想那副畫麵,許是命運的另一種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