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冊平日裏並不被人重視,但畢竟身為王室成員,位列王侯。隻是心中苦悶幾人知?走出北羌城的呂冊,低頭不語,隻是沿著山中小徑一直那麼走著,自懂事以來,每當心情鬱結的時候,呂冊都會在山林深處嘶吼以宣泄不忿的情緒。
他不想被人看到。因為體質虛弱的他,不想再被人誤解為內心也脆弱,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脆弱,而是渴望,對力量強烈的渴望。
“啊…為什麼…為什麼讓我出生在這樣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又不容我獲得力量…這是為什麼…”呂冊仰頭嘶喊。
喊聲一出天象突變,滾滾烏雲似是憑空出現,且有閃電繚繞,“哢…嚓…”驚雷炸響,震的人耳膜生疼。
呂冊哪裏見過如此陣仗,內心震撼,依然保持仰麵朝天的動作,口中低喃:“不…不會吧,我就是隨便問一下。”
烏雲依舊在翻滾,內裏好像有兩股狂暴的力量在對衝,一直在持續,直到有一方開始衰弱,最終感覺隻有一股力量仍然存在,但明顯已經虛弱不堪。
隨著一道人影無力的從雲層中跌落,烏雲很快散去,一切都恢複原來的樣子。
除了那道跌坐在呂冊不遠處,氣息微弱的人影。
此人衣衫破爛,渾身鮮血,顯然是剛剛經過了極其慘烈的搏殺,又是從高空跌落。呂冊心中暗道:“此人必是修行者無疑了,而且憑剛才打鬥時,產生的力量波動來看,此人修為比父親都不知高出了多少。”
修行者的世界殘酷無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了提升修為可造無邊殺業。北羌王時常和自己的兒子提到修行者的一些傳說。此時的呂冊正是懷揣著複雜的心情,謹慎的向那個氣息微弱的人靠近。
若不是父親北羌王,平日裏賜予了不少護身的寶物,在看到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之後,呂冊無論如何,也不會靠近這個雖然看起來重傷瀕死的修行者。要知道,即便是瀕死,老虎和羊也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小子,別試探了,我不會傷你。”重傷的修行者,艱難的睜開雙眼,看著緩緩靠近自己的呂冊,輕聲道。
呂冊聞言一怔,反而停下了腳步。
修行者見狀,緩緩續道:“看你肉身脆弱,體內毫無力量波動,想來當是凡俗,我傷你無用,來吧,近前來,讓我瞧個仔細,看看能否在隕落前,尋個傳下衣缽的人。”言罷,無力的閉上雙眼,隻是呂冊並未留意到,那個修行者眼眸閉合前流露出的一絲狡黠。
呂冊雖隱隱覺得不妥,但對力量的渴望,還是促使他走向麵前這個,打鬥時都能引的天象突變的修行者,那種力量太誘人了。
感覺到呂冊的靠近,修行者再次緩慢睜開了眼睛,語態祥和,似是自言自語:“唉…我輩修行不易,此次為奪至寶,重傷至此。若是在平時服下靈藥,安心調息數載即可,可如今奪得至寶,形同於天下為敵,已無時間坐地療傷,否則…”說到這裏頓了頓,眼神陡然變得陰厲凶狠,聲量突然變大:“否則,哪會看上你區區一個凡俗,身上的那點精氣。”
呂冊平日裏並不被人重視,但畢竟身為王室成員,位列王侯。隻是心中苦悶幾人知?走出北羌城的呂冊,低頭不語,隻是沿著山中小徑一直那麼走著,自懂事以來,每當心情鬱結的時候,呂冊都會在山林深處嘶吼以宣泄不忿的情緒。
他不想被人看到。因為體質虛弱的他,不想再被人誤解為內心也脆弱,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脆弱,而是渴望,對力量強烈的渴望。
“啊…為什麼…為什麼讓我出生在這樣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又不容我獲得力量…這是為什麼…”呂冊仰頭嘶喊。
喊聲一出天象突變,滾滾烏雲似是憑空出現,且有閃電繚繞,“哢…嚓…”驚雷炸響,震的人耳膜生疼。
呂冊哪裏見過如此陣仗,內心震撼,依然保持仰麵朝天的動作,口中低喃:“不…不會吧,我就是隨便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