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一百二十五章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問心無愧(1 / 3)

全部章節 第一百二十五章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問心無愧

大家心情沉重地站在手術室外等,交完費用,秦佑安也回來了。

看到他,顧夫人有些懷疑地看了一眼,終究沒多問什麼。

這樣的安靜,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到顧晟的手機不停地響起。

是景清的來電。

一般有事情,景清解決不了,才會給顧晟電話的,所以沒有任何遲疑,顧晟接通了電話。

景清很慌張:“顧總,你打開手機新聞端,剛才突然有少夫人的照片被發到了網上,還有很多媒體都盯上了。”

他好好的上著班,突然辦公室有人驚訝地指著電腦上的圖片,說這不是顧少夫人麼?

可喬嘉萱的動作,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而且嘴唇好死不死地碰著那個男人的下巴,怎麼看,就怎麼曖昧。

等景清自己一看,大吃一驚,網上都吵得沸騰了,本來秦佑安這樣的人物,不適合高調,很少見報的。

但總會有人知道他,一知道他,便在下麵跟著評論起哄,說這是軍少秦佑安,又抨擊這樣的豔照不雅等等,本意是詆毀秦佑安,可作為當事的另一個人,喬嘉萱也不能幸免。

有人指出,這是顧氏集團總裁的妻子喬嘉萱,之前還傳言在另一個男人的婚禮上差點被新郎強奸,現在又出事了,喬嘉萱是命途多舛體麼?

顧晟緊緊地盯著手機的屏幕,照相的人抓得很好,將喬嘉萱的驚慌全都拍下了,這樣的表情,好像是偷情被人抓包了。

“顧總,顧總,你還在聽嗎?”景清的聲音再度傳來,顧晟關了那個網頁。

“嗯!”他很冷淡地應了一聲。

“那現在要怎麼辦?需要讓公司開個記者招待會澄清一下麼?”

顧晟看了一眼手術室的方向,把手機抓得越來越緊。

考慮的時間僅有幾秒,很快他便拒絕了景清的提議:“不用,去查查發布消息的IP地址,看看是誰,我要知道,這是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顧晟眯了眯眼,眼底閃過陰狠。

最好,不是談書墨搞的鬼,否則他絕對不會客氣,不管兩人是不是所謂的合作夥伴。

景清得到顧晟的吩咐,自然不會多說,直道自己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顧晟走回手術室外,喬嘉萱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而秦佑安下巴上,那塊磕痕還是很明顯。

一股滔天的怒意隨之而來,顧晟狠狠吸了口氣,才壓下當場爆發的衝動。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手術室裏的顧震,到底怎麼樣了,而不是在外麵大吵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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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賀銘,習慣性地在溫暖午睡醒來之後,去探望她,可一進病房,沒發現溫暖其人。

她中午都回來了,總不會又出去了吧?賀銘有些心慌,依然在桌子上看到了溫暖的手機,但是沒有紙條。

“溫暖,溫暖,你在哪兒?”他喊了幾句,才發現洗手間的門關著,賀銘不由得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他最近有些緊張過頭了,總覺得她會做什麼事,今天跟她說了顧晟的決定的時候,他覺得溫暖平靜地過人,這下有些擔心也是正常的。

賀銘苦笑一聲,在椅子上坐下,等溫暖出來。

過了幾分鍾,洗手間的門沒有任何打開的痕跡,賀銘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依然選擇了等待。

又過了兩分鍾,沒有任何聲息,病房安靜得嚇人,賀銘心底的恐慌越來越大,走到洗手間的門前,使勁拍了幾聲。

木門沉重的回響蕩在耳邊,賀銘心底的大石直接沉了下去,那股不安被空前放大,他大喊了一聲。

“溫暖,你好了嗎?”

沒有回應,這不是溫暖的作風,若真的如此,她不會連個聲息都不給自己。

賀銘猛地撞擊洗手間的門,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

“溫暖,你別做傻事,聽話!”賀銘一邊焦急地喊著,一邊拿手機給人打電話送鑰匙過來。

五分鍾之後,洗手間的門終於被打開了,溫暖橫在浴缸前,左手手腕上開了一個口子,一灘血流到了地上。

“溫暖!”賀銘失聲大喊,渾身發抖著走過去。

“快去叫一些醫生過來。”他對著身後的人大喊,溫暖的臉慘白若紙。

他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溫暖的氣息如此孱弱,好像下一刻,上帝變回從他手中將她奪過去。

賀銘手腳冰涼,甚至比自殺的溫暖還涼,不敢想象,他沒有了溫暖,以後的日子回怎麼樣。

隨後,便是止血急救,溫暖失血不多,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不然,她就真的沒命了。

賀銘掏出手機給顧晟打電話。

“還有什麼事?一次性說完,我現在沒時間陪你耗!”顧晟的語氣極差,一接通便將賀銘給吼了。

換了之前,賀銘需要顧晟為溫暖找心髒,加上他是溫暖心心念念,唯一愛的男人,以及他自己的朋友,他是無論如何不會跟顧晟反目的。

可經曆了今天的一切,外加看透了顧晟的變心,賀銘自己也忍著一肚子的氣。

溫暖的自殺,歸根結底是因為她不願意接受那顆死刑犯的心髒,她寧願就這樣死也不要那樣的心髒。

賀銘理會了她的意思,不再逼著溫暖,可對顧晟,卻也是恨上了。

他語氣冰冷地對顧晟說:“正好,我也沒時間跟你耗,我打電話來,隻是告訴你,不用那個人的心髒了,也不用你這麼麻煩了。溫暖既然不要,那就算了,我不想強迫她,讓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強迫?

顧晟的臉色鐵青一片,冷峻的臉上和剛才的怒氣一起,發揮到了極致。

他大步走開,直到在大家聽不見的距離處,顧晟才發怒道:“賀銘,你別跟她一樣把這件事當一個遊戲。若是你要眼睜睜看著她死,那隨便你,以後也不用跟我彙報你們之間的事情了。”

一句話,幾乎是撇清他與他們的關係。

賀銘笑得無比諷刺,誰說不是呢?

現在的顧晟,是恨不得跟自己撇清關係的吧?賀銘自認已經看透了顧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