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多的生離死別,我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內向。十六歲那年,村長突然找到我,給了我一個包裹,說是我父親寄送給我的。回到家裏打開一看,是一疊疊鈔票,大概三萬多。除了鈔票沒有其它任何東西,想到當年父親離開了我,沒有音信,以為父親真的拋棄了我,而如今看著一疊疊鈔票,眼睛開始濕潤。我知道,父親還是惦記著家裏,心裏還有我這個兒子的。於是權衡之下,我毅然離開了村子,從此踏上了尋親流浪的生涯。
輾轉幾年過去,父親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直至如今,半個月前來到了這裏,芬古村。
我躺在床上,拿出奶奶給我的玉佩,拿在手上仔細端詳著,玉佩是墨綠色,很小巧,大拇指那麼大,玉佩上麵隻刻了一個字“毅”。這樣看著玉佩幾乎不下幾百次,因為每當在大街上看著別人家的老奶奶牽著自己的孫子悠閑的在街道上走著,我都會觸景傷情,想到自己奶奶,然後深夜裏拿著玉佩失聲痛哭。
而今,自從住進了這個名叫吉祥的小區,每天都會做著同樣的夢,每次都會在關鍵時刻從夢中驚醒……
奶奶,我一定會找到父親的。
我緊緊捏著玉佩,心裏說道。
看了看床頭的小鬧鍾,已經是淩晨五點多鍾。
天應該快亮了吧?
推開壓在身上的三層棉被,便穿上衣服準備出門。
這幾年來我一直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早起跑步。雖然因為寒體的原因,就算跑上幾公裏,哪怕累得氣喘籲籲也不會流多少汗,但也樂此不疲。
同往常一樣,出了小區便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淩晨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少有人活動,大部分人還做著美夢呢。
當然也有不少同我一樣早起跑步的人,還有一些早起的菜販,一大早騎著三輪車,拖著一車蔬菜匆忙的趕往菜市場,似乎去晚了菜就賣不掉了。
跑完步回來已經是七八點鍾了,勤勞的人們也匆匆忙忙的趕去上班,一臉睡意未醒的樣子。
回到吉祥小區,由於初來此地,因此也認不得幾個人。
我住在四樓,房號404,雖然不吉利,但也沒有辦法,房租便宜,一個月也就百來塊錢。
進了房間,正欲關門,對麵的房門也打開了。
出來一對中年夫婦,穿著同樣的某工廠製服,女的牽著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孩,留著西瓜頭,很是可愛。
他們衝我微微一笑,以示問好。
我禮貌的回以微笑關了門。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雖然見麵都會微笑的打聲招呼,但他們那怪異的眼神無法逃脫我的眼睛。
甩了甩頭,不再多想,便換了身衣服。
芬古村是洛河市洛北區的一個村,洛北區主要以工廠工業為主。因此我到這裏來也是有原因的,原因當然是尋找消失多年的父親。
隻是,這半個月以來,洛北區大大小小的工廠幾乎都被我找了一遍,每次都是失望而回。
經過這麼多的生離死別,我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內向。十六歲那年,村長突然找到我,給了我一個包裹,說是我父親寄送給我的。回到家裏打開一看,是一疊疊鈔票,大概三萬多。除了鈔票沒有其它任何東西,想到當年父親離開了我,沒有音信,以為父親真的拋棄了我,而如今看著一疊疊鈔票,眼睛開始濕潤。我知道,父親還是惦記著家裏,心裏還有我這個兒子的。於是權衡之下,我毅然離開了村子,從此踏上了尋親流浪的生涯。
輾轉幾年過去,父親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直至如今,半個月前來到了這裏,芬古村。
我躺在床上,拿出奶奶給我的玉佩,拿在手上仔細端詳著,玉佩是墨綠色,很小巧,大拇指那麼大,玉佩上麵隻刻了一個字“毅”。這樣看著玉佩幾乎不下幾百次,因為每當在大街上看著別人家的老奶奶牽著自己的孫子悠閑的在街道上走著,我都會觸景傷情,想到自己奶奶,然後深夜裏拿著玉佩失聲痛哭。
而今,自從住進了這個名叫吉祥的小區,每天都會做著同樣的夢,每次都會在關鍵時刻從夢中驚醒……
奶奶,我一定會找到父親的。
我緊緊捏著玉佩,心裏說道。
看了看床頭的小鬧鍾,已經是淩晨五點多鍾。
天應該快亮了吧?
推開壓在身上的三層棉被,便穿上衣服準備出門。
這幾年來我一直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早起跑步。雖然因為寒體的原因,就算跑上幾公裏,哪怕累得氣喘籲籲也不會流多少汗,但也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