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二師兄,眼見兩位師弟身體被禁住,雙掌齊出,兩柄火紅的短匕向令狐重後心激射而出,妄圖逼得令狐重回身自救。誰知令狐重對於背後的攻擊不管不顧,手中長刀綠焰大漲,全力向被禁住的兩個人劈斬而去。
被禁住的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長刀拖著森森綠焰,斬向自己的胸部,感覺胸部一冷,一腔鮮血噴灑出去,眼睛一黑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此時令狐重背後的兩柄紅光閃耀的短匕也到了後心處,眼看令狐重也要血濺當場,斜刺裏飛過一個圓盤後發先至,擋在令狐重身後光芒爆射凝聚出一個手拿拂塵的虛影,隻見虛影手中拂塵一揮卷住激射而來的短匕,接著又一彈,短匕倒飛而去,射向那個二師兄。
這二師兄眼看自己的兩位師弟轉瞬間橫屍當場,目眥盡裂,怒吼一聲合身就要撲上來,卻見自己射出去的短匕迎麵而來,長袖一卷將兩把匕首收入手中,不進反退,腳尖點地倒飛而去,沒入林中不見了蹤影,這二師兄心思縝密,眼見令狐重有了幫手,自己以一敵二定然討不到好處。刹那間心裏就有了決定,留得青山在以後此仇還能報。
令狐重看到那個二師兄見勢不對立刻轉身就逃,心裏不想放虎歸山,可是自己最後一擊基本上耗盡靈力,雙腿一軟坐到地上。
嶽靈珠慌忙來扶他,“三師兄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聲音又一絲哽咽。
令狐重還沒來得及搭話,看到袁航一臉嬉笑的從樹後走出來。“令狐重你讓我們好找,現在終於找到你了,我們就可以一起離開黑衫迷林了。”
令狐重看到袁航,臉上就不由一沉,又聽到他說“我們”二字心中更是氣惱,回頭問嶽靈珠:“小師妹,這半年你難道和這個小子一直在一起?”
“沒有,我也是昨天才遇到他的。”嶽靈珠說到昨天,沒來由臉上一紅。
令狐重看到嶽靈珠俏臉一紅,鼻子中冷哼一聲,麵色不善的看著袁航說道:“那日你為何鬆開白練,將我丟在盆地之中?”要不是他靈力消耗大半,此時就不是質問袁航了,估計一刀就劈了下去。
聽到令狐重的聲音,袁航心裏“咯噔”一聲,突然想到他逃出來那晚聽到的那一聲,不正是令狐重的聲音嗎,怪不得當時感覺聲音那麼熟悉,可是隻顧逃命,沒有來得及細想,現在又聽到令狐重的聲音,才突然想起。看來令狐重逃出去以後又和另一個人回到黑衫樹王附近,可是另一個人是誰?
令狐重看到袁航沒有回答他的話,認為他是理屈詞窮,心中暗道等我靈力恢複馬上殺了你這個小子。
“三師兄,袁航也不是故意的,當時那個紅袍人抱住你的腿,他又害怕沒有抓緊,不過我們把鬼冥門的那個人引開,你才有機會逃出來。”
嶽靈珠的這個“我們”更讓令狐重氣惱,“師妹你和那小子,一口一個我們,看來你們之間發生了點什麼吧?”
“三師兄,你胡說什麼。”嶽靈珠聽了令狐重的話小臉氣的緋紅,一跺腳不再理會令狐重。
“嘿嘿,令狐兄,我真是和嶽姑娘昨天才又碰到的,那天我們還回去找你了,可是回去後發現你已經不在黑衫樹王那裏了,你莫要錯怪嶽姑娘。”
令狐重聽到二人相互為對方說話,仿佛自己才是一個外人,不再多說話,隻是冷笑幾聲。先將那兩個被殺死的灰衣人手指上取下他們的儲物戒,也不打開看丟在自己的儲物戒中,然後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掏出一顆凝氣丹和一顆回神丹吞入腹中,然後席地而坐,吐納起來。
袁航看令狐重閉目而坐,想起那晚令狐重說的話滿腹疑問,仔細打量起令狐重,忽然發現令狐重眉心處有一絲黑線,那黑線仿佛會蠕動一般,看起來格外詭異,不過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令狐重,你的主人是誰?”袁航突然發問。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緊閉雙眼的令狐重聽到袁航的話,猛然睜開雙眼,眼神陰冷盯著袁航。他服用了兩顆丹藥,雖然打坐吐納的時間不長,可是感覺對付袁航還是綽綽有餘。
袁航也是看他靈力下降氣息不穩,才突然發問,如果等到他靈力恢複,袁航還不敢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