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過去了,墅外的喪屍已經差不多散盡了。我建議大家可以去一樓掃一下了,畢竟我們的食物等大部分物資還在一樓廚房以儲藏室呢。一番商議過後,我們決定由卷毛頭陣,楊子殿後,我負責望風。一番探查過後,大家很快就下到了儲藏室,我們覺得幹貨存時間長,於是講一些硬貨全部搬到二樓去了。
很快,就到夜晚了,夜裏的喪屍嗅覺最為靈敏,而人就不一樣了,看不,聽覺也不太突出。嗅覺就不用了。
“啊!救命啊,救命!”你看,這不,又來一個倒黴蛋,我悄悄給一旁的楊子個眼神,楊子微微低眸,表示無能為力。可是突然想到麼,說,“小袁,這聲音有些近啊!”
我愣了一下,貌似聲音是從墅邊傳過來的,莫非,,,?我心裏一驚,趕緊衝到邊,發現張叔已經躺在地上,一隻穿著破爛衣衫的喪屍一口一口地撕咬著。我如同晴天霹靂一般,不能動彈,巨大的悲恨彌漫上心頭。仇恨使我衝昏了頭腦。我從廚房拿了把瓜刀,下樓,出門,去邊牆,在夜裏,在張叔血腥味的掩蓋中,我舉起刀,惡狠狠地劈向喪屍,一刀,兩刀,三刀,一刀,都帶著我對亂的恨,對喪屍的厭惡,對張叔的離去感到的悲痛。
過了一會,我累了,癱坐在地上,兄弟們都聞聲趕來,看到肉醬一樣的喪屍碎塊和張叔的遺體,大家都是驚訝後悲傷,不過為了全,他們把我迅扶進屋裏,為了險起見,以防屍變,子豪出去了一會,隻聽見一聲鈍物砍碎東的聲音後,子豪走了進來,說,行了。我聽到後,眼淚終於悄然落下,無聲埋頭痛哭。他娘的,在這鬼道,就連哭,都不能大聲發泄。
很快,一夜就過去了。我們簡單的吃早飯,各自在屋裏不出來,因為這日子,躲著,不發聲,是命最本的標準。到下午,柏軒突然拿著音機跑了進來,跟我說“小袁,你聽!”隻見廣播裏傳來充滿誘惑的女聲:“各神州兒女,各平民姓,請注意,由於各地都爆發了新型ND308號病毒,我們為了方便患者與人的區分,將患有ND308號病毒的患者稱之為“喪屍”,為喪失意識的屍體。請大家避免觸到喪屍,如遇請擊頭部使其斃命。目前疫區已經蔓延到個方地區,國家在秦河邊上建立了大的防禦工事,歡迎各地的神州人民來方避難。避難待點分在A省的HN市,S省的LG市,NH省的Z市,以G省的W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