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心奴的頭一下下磕在地上,沒幾下已然是額頭見血,這事兒她算是說不清了,即便她再解釋,恐怕史清宏也不會相信她的,為今之計隻能哀求史清宏,看看是否能用親情打動他。
史心奴一麵哀求,一麵留意著史清宏的舉動,初見他臉上陰晴不定,似乎是難以抉擇,但片刻之後,史清宏的目光卻由嚴肅轉為狠厲,史心奴知道,她的哀求失敗了。
“我拿你當我史家嫡係,你卻跟老祖我這麼外道,你可知道我足足活了兩百多年,什麼事情沒見過,你這等資質卻有如此的修煉速度,自己卻說沒什麼寶貝,誰信?”
“心奴哇,你看,咱們史家才遭大難,你老祖我費盡心力將你們幾個人救了出來,難道說你就一點兒也不感恩嗎?老祖我也不是要奪了你的機緣,我在此對史家列祖列宗發誓,無論心奴你拿出什麼寶貝,我絕不窺視,隻要我史清宏一踏入元嬰境界,肯定歸還。心奴啊,老祖我最多也就是借用你的寶貝三五年時間,這樣還不行嗎?
史心奴此時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對於她來說,這一切都是無妄之災。事實上如果史心奴有什麼好東西,她肯定拿出來給史清宏了,哪怕送給他,史心奴也不會不願意。畢竟血緣關係在,可史心奴確實是什麼都拿不出來。
見史心奴哭了半天還是不肯鬆口,史清宏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心奴啊,從小我就知道你是個要強的孩子,沒想到你這麼要強!哼哼,啥也不說了,我就算是什麼都不幹,二十年內也必然能進階元嬰,不過,既然你自私自利到這種地步,我也就不跟你講什麼情麵了。”
說完,史清宏手指在空中虛畫兩筆,正是符修金丹期所能掌握的虛空畫符。然後就見一道金光自史清宏手中出來,將史心奴捆了個結實。史心奴咕咚一聲栽倒在地,她自知大難臨頭,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沒有,隻是默默流淚。
“嘿嘿,給我來這套?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心硬。”此時的史清宏,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憐憫之色,反而是一種病態的猙獰,他拎著史心奴就出了洞府,幾個起落就已經向北走出去了十幾裏,到了另外一座山頭。
隨後史清宏掏出幾個黃色符籙,往地上一丟,那符籙迎風變漲,變成了幾個丈許高矮的符將,這幾個符將手持各色工具,叮叮當當開始在那山頭往下挖洞,那石頭遇到符將手中的工具,就好像是豆腐一樣簌簌落下,不到片刻功夫,這幾個符將就挖出了一條丈許高矮,十幾丈深的石洞。
史清宏又掐了一個法決,這些符將轉而橫向挖掘,隻聽得那叮當聲越來越遠,竟似挖進了大山深處。
史清宏又施了道去塵符,將那洞窟裏的石粉和灰塵一掃而光,這才施施然拎著史心奴跳了進去。
史心奴的頭一下下磕在地上,沒幾下已然是額頭見血,這事兒她算是說不清了,即便她再解釋,恐怕史清宏也不會相信她的,為今之計隻能哀求史清宏,看看是否能用親情打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