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淩空從衣袋裏摸出一枚線,線頭帶膠,慢慢解下,一點一點從那洞口深入。此時月光正好,打在那兒恰巧讓翡翠雕刻與線反光,便在黑暗中尋得了線與翡翠的蹤跡。待線恰巧粘在翡翠上時,他便伸下另一根帶鉤的線,同樣慢慢深入,使鉤子鉤住翡翠,然後輕輕晃動線,令兩根線沾在一起。隨後伸下一根打了扣的線,使其與先前的鉤子呈垂直方向扣住翡翠,最後伸入一條線與最先的線相連,再輕輕一提,將翡翠雕刻給拉了上來。得手後,慕容淩空將瓦片擺好,便飛也似的跑了。
城邊樹林,天色昏暗仍然,卻也透了幾分月色漸發暗淡的樣子。慕容淩空斜倚在一棵樹邊,手裏正把玩那塊翡翠雕刻。趁著月色,那翡翠顯出極好的成色,通體碧綠,雕刻精致,觸手是冰一般的涼。
“簌簌,簌簌”細微的腳步聲傳來,來得突然,且距離不過三五米。慕容淩空猛然回頭,那人正朦朧在這月色中。
那人生的如何?但見:
素麵朝天難掩清麗容顏,未施粉黛淡如素色蘭花。濃密劍眉不似女兒家,凜冽目光盡顯豪邁做派。
“可是又有好貨了?”那女子道。
“否則還能叫你來作甚?”
“既然如此,就快快拿出來讓我瞧瞧!”
“莫急莫急,”慕容淩空將翡翠交與女子,並囑咐道,“明日若是得了空,便去城外的當鋪將它當了,切記,蒙上麵紗,萬萬不可教人看見你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來來回回都是那麼幾句,煩死人了,大老爺們兒跟個娘們兒似得。”那女子嘟噥道。
“你這丫頭別嫌煩,你以前賭錢賭輸了管我要銀子時你師兄我還不嫌你煩呢。”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還搬出來說,不煩才有鬼。要知道,我現在可是……”
“好了好了,你那頭銜就別搬出來炫耀了,明日當得了銀子,便來這裏給我,我還得拿去接濟那些窮苦的百姓。”
“你自己別拿去喝酒就行。”
“快些回去吧,若是休息的少了,明日能不能出來還不一定。”慕容淩空又沉思了一下,想到了司空湮,總覺得以此人的腦子不會被自己迷惑太久,而那萬掌櫃也遲早會發現翡翠雕刻這一事。明日說不定會早早派人在各個當鋪駐守,以自己師妹這個樣子未必會有優勢,於是說道,“在此之前,記得去找大師兄。”
“我知道,張阿三嘛,什麼大師兄,就是比咱們大而已。”那女子又嘟噥一聲,這才遠去。
慕容淩空看著那女子遠去,直至身形消失在視線中,才選了一棵高大壯實的樹,一下子跳了上去,以樹枝為床,靠著枝幹便睡了。
慕容淩空從衣袋裏摸出一枚線,線頭帶膠,慢慢解下,一點一點從那洞口深入。此時月光正好,打在那兒恰巧讓翡翠雕刻與線反光,便在黑暗中尋得了線與翡翠的蹤跡。待線恰巧粘在翡翠上時,他便伸下另一根帶鉤的線,同樣慢慢深入,使鉤子鉤住翡翠,然後輕輕晃動線,令兩根線沾在一起。隨後伸下一根打了扣的線,使其與先前的鉤子呈垂直方向扣住翡翠,最後伸入一條線與最先的線相連,再輕輕一提,將翡翠雕刻給拉了上來。得手後,慕容淩空將瓦片擺好,便飛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