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經曆原因,他對生死看的很淡,對死人也並不避諱,人總有一死,孤身一人的他,有時候會想,或許死後可以跟師父再次重逢。他唯一的愛好,就是聽故事,尤其是仙人的故事,因為這時候他總是覺得是師父在向他講述,而他感悟最多的就是世事無常、旦夕禍福,但又有一種莫可名狀的道理。
這時,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在遠處,頭戴黑紗鬥笠,衣著光鮮,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來,風似乎有些大了,李緣一放下酒壺,整理了一下老舊但還算幹淨衣服,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定口棺材,隨便一口,我自己用,”華服男子進屋,但並沒有摘下鬥笠,讓人開不清麵容,他直接將一袋銀子扔給了李緣一,“三天後,你到鎮外不高山上大悲石處,若發現我的屍體,麻煩為我料理後事,不必樹碑,裏麵的錢綽綽有餘,若是沒有發現,錢也是你的”。
“好的”,李緣一掂量了一下錢袋,約莫一百兩銀子,想了一會到道。說真的,若不是日子艱難,他不會接這種生意,雖然他有很強的好奇心,想知道來人為什麼會提如此奇怪的要求,但他並不喜歡多問,反正裏麵的錢肯定遠超過自己一年的收入,隻要有錢賺就好,而對於收屍,他並不忌諱什麼。華服男子似乎並不想廢話,交代完後直接邁入雨中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下雨天的客人並不多,奇怪的客人更是不多。
雨,未止、風,未停。
李緣一望著遠處,不自覺的把手伸向酒壺,卻又止住,心道,“已經差不多了,再喝該難受了,為自己買棺材的人,少見,看樣子並不缺錢,莫不是遇到過不去的坎兒了,看來也是孤單的人,總算是開張了”
不高山,在鎮子東麵不遠,山如其名,最高的地方隻有20丈,但卻蜿蜒十裏,綠樹青青,有時也會,霧靄迷蒙,好似有仙人居住。
三天後,晴空、正午,一輛飛奔的馬車驟然停下,馬車上有一個人和一口一棺材,李緣一按約來到不高山外,腰裏別著一個小酒壺,雖然他酒量不大,但不時的抿一口,是他的習慣。其實對這種要求,他不來大概也沒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反正人死了一了百了,沒人會在乎一個死人,自己也能白拿銀子,但他生性不喜歡欠別人什麼,哪怕是一個承諾。李緣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沿著山路,去往大悲石。所謂大悲石,隻是一塊天然的圓形大石頭,高6丈,因為很像人臉大哭的樣子,所以就被人叫做大悲石,很容易找到。
山上的空氣清新,一路走來倒也暢快,功夫不大就到了大悲石,石頭前麵赫然躺著當日的華服男子,仿佛大悲石是為他而哭,男子的黑紗鬥笠並沒有摘下來,周圍也沒有血跡,沒有打鬥的痕跡,好像走的很安詳,但還是感覺怪怪的。
可能是因為經曆原因,他對生死看的很淡,對死人也並不避諱,人總有一死,孤身一人的他,有時候會想,或許死後可以跟師父再次重逢。他唯一的愛好,就是聽故事,尤其是仙人的故事,因為這時候他總是覺得是師父在向他講述,而他感悟最多的就是世事無常、旦夕禍福,但又有一種莫可名狀的道理。
這時,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在遠處,頭戴黑紗鬥笠,衣著光鮮,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來,風似乎有些大了,李緣一放下酒壺,整理了一下老舊但還算幹淨衣服,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定口棺材,隨便一口,我自己用,”華服男子進屋,但並沒有摘下鬥笠,讓人開不清麵容,他直接將一袋銀子扔給了李緣一,“三天後,你到鎮外不高山上大悲石處,若發現我的屍體,麻煩為我料理後事,不必樹碑,裏麵的錢綽綽有餘,若是沒有發現,錢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