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少年雖然沒能拜得名師,但也積累了不少江湖經驗。這天宇文翔又來到一江湖大派前,這是大宇國臨近西側的嘉玉關內赫赫有名的江湖大派。少年剛想進去,突然身後有一中年人深深的望著他忙問道:“小兄弟!你可是最近江湖傳聞的拜破山門的那個少年。”
宇文翔頭了不回,隻說了一句“我也不想拜破別人的山門。我隻是想學得武藝。讓自己強大起來,一雪族人對我亡去娘親的侮辱。”宇文翔語氣森寒,報複滿懷。
“翔兒!為何會這樣呢?”中年人輕喚一聲。眼眶微微泛起陣陣波光。這少年的話,讓他確信不已,這就是自己的侄兒,從小受盡別人的淩辱。
少年身子一顫,猛然轉身,盯著中年人打量了許久,這才失聲哭道:“三叔!三叔,沒想到。翔兒今生還能見到您。自你一別之後,數年沒有音信,母親勞鬱成疾遠遠的去了。在豐州城我也呆不下去了!我隻學得一身好本事,讓族人瞧得起我。”
“孩子你受苦了!三叔知道你的苦。你跟我回去吧!家族裏有名師能教你的。”中年人慈愛的勸解道。
“不!我決不回去!除非我成為真正的強者。”宇文翔堅決的拒絕道。
“那,這樣吧!我給你請一名師,你不必回豐州城。怎麼樣?”中年人讓步道。
宇文翔自然樂意接受。滿臉欣喜的點點頭。
“好!走吧!我們跟在家族的鏢車後麵走。這是你成都哥哥。”說著,中年人身後站出一人來,宇文翔一看,此人很是眼熟。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記得!成都哥哥曾經還送過不少好東西給我吃呢!”兩兄弟一見麵,笑語相談。說著彼此的心酸與無奈。
三人出了城,在宇文翔三叔的帶領下,追著地上的車轍印趕了過去。
這是個剛過的鶯歌燕舞的暖春,沉悶的大地漸漸燥熱起來。暴烈的太陽熾烤著青蔥的大地。
大山環繞的官道上,一個宇文翔的三叔,腰跨三尺劍,帶著十五六歲的宇文翔與宇文成都急步趕著路。宇文成都一邊走一邊用袖子擦去額角的汗水。顯然是很不習慣在這種天氣下趕路。而一旁的宇文翔則輕鬆許多,雙目炯炯的掃視著前方的道路。
“爹!我們什麼時候能趕上隊伍啊!”宇文成都噴出熱氣問道。
“我們得幫翔兒找位好師父!所以就算趕上了隊伍也不能一起走。知道了,還有要是有人知道翔兒的事,說不定會有什麼動作。”宇文翔的三叔神情淡然的解釋道。
“哦!”宇文成都應了一聲,低下了頭,拚勁的喘著粗氣,沒有再問。宇文翔心裏感激這位三叔。但一想到那大伯的嘴臉,就麵露恨色,咬了咬嘴唇。一行三人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青山綠水間。
轉眼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少年雖然沒能拜得名師,但也積累了不少江湖經驗。這天宇文翔又來到一江湖大派前,這是大宇國臨近西側的嘉玉關內赫赫有名的江湖大派。少年剛想進去,突然身後有一中年人深深的望著他忙問道:“小兄弟!你可是最近江湖傳聞的拜破山門的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