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哈哈大笑,“那我必須要嚐嚐啊!”說著拿過烤肉和刀叉,開始老實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穆淩的臉色更加難看,眼見著就要撐不住了。就在悔兒擔心自己玩笑開得太過,把穆淩惹得生氣了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敲打了幾下。
“是誰?”
“請問,執行部的穆淩小姐在不在裏麵?”門外的人說,是個女子的聲音。
穆淩在聽到那個女子的聲音之後臉色猛地一變,從方才被戲弄的尷尬憤怒瞬間轉變成了一股駭人的殺機。讓在座的除了小小以外的人都看地心驚了一回。
“我在,怎麼了?”穆淩揚聲回答。
門外的人也沒有推門進來的意思,隻是在門口說道:“我希望能夠和穆淩小姐找一個清淨的地方談一談,不知道穆淩小姐肯不肯。”
“就來。”穆淩揚聲回答。又轉過臉來看著眾人,“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老大口裏還叼著一塊烤肉,趕緊三下五除二嚼了嚼咽下去,急忙問:“是誰?”臉上居然有掩飾不過的擔心的意味。
穆淩淡淡一笑,“是蔣青鳥。”說完,就放下了手裏正在捯飭著的烤肉和蔬菜,坦然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悔兒看著穆淩走出房間,又反手將門關上,畫得精致的眉毛突然不太舒服地皺了起來,哼了一聲,“看來,我們這個慶功宴,開得還是太早了!”歎息的意味,從唇邊無不遺憾地逸出。
小小的神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看向了老大,老大卻是眉頭緊皺,仍舊看著剛剛被穆淩拉上去的門。
“話說,這次的事情難道真的那麼複雜?”天朗有些遲疑地問道,一邊問,一邊偷偷摸摸地往自己嘴裏塞烤肉,“不過是人道主義集會的一次狀告罷了,以前又不是沒有遇到過。”
老大微微搖了搖頭,“跟以前不一樣,這一次狀告的後頭,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人在支撐著。也不知道蔣青鳥找穆淩有什麼事情,但願不要出什麼岔子。”
“能有什麼岔子呢,我就是不明白,你們不能好好說話嘛!打啞謎好玩還是怎麼地!”被破壞了烤魚的心情的茂茂終於忍不住了,啪得一聲將自己手裏的金屬烤肉夾子放下,頗為不滿地豎起了眉頭。
“茂茂,你知道穆淩懷疑那群怪物是殖民兵放過來的試驗品,穆淩懷疑,這次策劃這個鬧劇的就是殖民斌的高層,穆淩還懷疑,洛城裏,有叛徒。”老大言簡意賅地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
茂茂也有些發愣了,她跟外界接觸不多,很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小黑客罷了,隻是恰好呆在了執行部,很多事情,她的思考方式都跟這些在刀尖上掙命的人不一樣。到那時老大將話說得這麼直白,她再想不懂也難了。
卻說穆淩被蔣青鳥引著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要了一個小小的角落坐下。蔣青鳥是個典型的職場女性,身材保養得很好,穿著一身短裙西裝的製服,細細長長的眉毛下麵,溫和的一雙眼睛。
老大哈哈大笑,“那我必須要嚐嚐啊!”說著拿過烤肉和刀叉,開始老實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穆淩的臉色更加難看,眼見著就要撐不住了。就在悔兒擔心自己玩笑開得太過,把穆淩惹得生氣了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敲打了幾下。
“是誰?”
“請問,執行部的穆淩小姐在不在裏麵?”門外的人說,是個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