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義繼續在儲物袋中尋找著,隨後掏出了一大捧白玉瓶和幾本典籍。這些白玉瓶中裝的全部是一些丹藥,上麵都刻了小小的字,應該是裏麵丹藥的名字。
“奪神丹?”薑義疑惑地打開一個白玉瓶的瓶塞,一聞便覺得有些頭暈,元神便有些躁動。“好霸道的毒藥!”薑義大呼,忙把蓋上木塞,把它丟回儲物袋中了,留著以後也許有用。
薑義把另一瓶名叫“陽元丹”打開倒出了幾顆,看著手心火紅色的丹藥,他可以感覺到一股濃鬱的火元素揮發開。
“看來薛季也不怎麼樣嘛,自己修煉水屬性道法,卻還要用丹藥來驅除體內的寒毒!”薑義笑道,這種丹藥是用來驅除寒毒的,肯定是薛季自己也在修煉中也靠著它來驅除不斷沾染的寒毒,現在倒是便宜了薑義,他還為體內殘餘的寒毒發愁,想不到薛季倒是給他留下了解藥。
薑義把一顆陽元丹丟入口中,一股熾熱之感蔓延全身,經脈中的寒毒頓時被這一股熾熱燒的一幹二淨,化為一道法霧氣滲出了他的體外。
剩下的一些雜亂的丹藥薑義也懶得一一辨認,把它們通通丟回了儲物袋,手中隻剩下一本藍色封麵的典籍,上麵有三個蒼勁的大字:玉清咒。
“這不是玉玄門最為根本的修煉口訣嗎?”薑義心中不禁有些火熱,他現在雖然有封天圖內的仙氣修煉,但還缺少一部靈力運行的經文,眼前這一部玉清咒豈不是正好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嗎?
“薑小子,我們趕快走吧!若是有人看見,你就洗不清了!”白虎道。
白虎的話一下子把薑義從飄飄欲仙的狀態中扯了回來,剛才和薛季弄出這般動靜,恐怕會引來高手,若是恰好撞到薛季口中的青木真人,那麼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薑義急忙把收好玉清咒,把他和薛季的戰鬥痕跡再破壞一番,帶上蘇芸綺便匆匆離去。
就在薑義離開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忽然一道靈光從天而降,一個身著青衣道服的中年道士走了出來,他掃視了一周,隨後眼神中凶光畢露,沉聲喝道:“薛季徒兒,究竟是什麼人如此狠心,竟然敢殺我玉玄門弟子!為師一定會找到凶手,親自為你報仇!”
青衣道士細細觀察了四周殘留的戰鬥痕跡,可以看出薛季是遇到勁敵了,可惜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好像都被故意破壞了。
“靈州之內到底是誰有這麼高的修為能殺得了薛季呢?難道是薑承?還是楊嚴?或者……”青衣道士思考了一番,隨後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流光一飛衝天,消失在天邊……
此時已是三更天,靈王府內外一片寂靜,薑義和蘇芸綺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溜了進去,各自回房休息了。
這一次和薛季的對決讓薑義感覺到陣陣虛脫,還有在開山印的絕望,薑義對修道突然有了許多感慨,意識極為疲憊,薑義一躺下便昏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正午薑義才醒來,出了房門,薑義突然感覺到靈王府內有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息,並且還有一絲熟悉的感覺,薑義心裏一驚,到底是什麼高手會在這個時候來靈王府呢?薑義帶著疑惑,徑直去尋找薑承,也許能找到答案。
薑義走進了前房大廳,隻見薑承和一個青衣道士在堂上飲茶,其他人都在下麵恭恭敬敬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出。而薑義察覺到的那股異常強大的氣息便是從這個道士身上散發出來的。
薑承看到薑義走了進來,笑道:“義兒,快來拜見玉玄門七長老青木真人!”
“青木真人!”薑義聽到後不禁渾身一顫,難怪他覺得一絲熟悉的感覺,薛季金色大劍內的劍意和這個道士身上的氣息有幾分相似,看來的確是薛季的師傅無疑了。
難道青木真人已經發現是自己殺了薛季,親自前來興師問罪了?還是有其他的原因?薑義心中混亂不已,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
“義兒?你在想什麼呢?快來拜見真人!”薑承低聲喝道。
“小子薑義,拜見真人!”薑義被薑承喝醒,連忙朝著青木真人拜道。
“嗬嗬,快快請起,不必多禮!”青木真人一臉笑容的說道。
薑義聽後站了起來,退到一旁,找了個地方坐下,心裏萬分忐忑的觀察著青木真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