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軍雖然強悍,但是他們也不是無敵的,而這些鐵家夥,就是其中一個心腹大患,隻要一天沒有除掉,心裏都覺得不踏實,而現在他們終於要動手了,哪裏會不激動的。
不過這些人也肯定不是好惹的,他最想看的就是如何把這些人給打昝威風,再把他們的優勢一點點瓦解了。
沒有過多長時間,就有人把那裏地形圖送了過來,並且有幾個人在按照地圖做著沙盤,現在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了。因為每一次打仗之前,曾凡都要做著這一些看似平常的動作,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
但是大家也明白,這些最普通的東西之中,才能看出主公的不凡來,至少他們從前就沒有見過這些沙盤之類的東西,但是他們都看到了這沙盤起到的作用了,隻要敵軍一有動靜,立刻就有人在沙盤上標出了位置,這樣看比起在圖紙上看更加直觀。
“這個鐵騎營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形,周圍都是平坦的平原地形,也沒有什麼障礙,看來要想跟他們玩兒那三萬大軍時的手段是不行了,這裏的地形條件是不允許的,所以我們要另想辦法了。”江明道。
“當然是不能用照抄的,而且凡是你的對手,都必然會研究我們以往的戰績和戰術,如果我們一味地隻用一樣的策略,那最後隻能是被人給騙了,所以我一直都說的勝戰不複就是這個意思,我們要想戰勝敵人,首先就不能偷懶,總想著從過去的戰術能套用,這種情況是極少的,而且不可能完全沒有變動。”曾凡說道。
“那如果是地形相似的時候呢,比方說還是從前的地形,我們也要改變嗎?”江明問道。
“那是當然的,就算是要用從前的戰術,也一定會要跟上一次有所不同,因為你要防止詳細地研究過你的戰役,如果是完全一樣的話,非常容易讓自己的陷阱,變成了自己給自己設置的障礙,再說對方如果有了防備,那就必然會起不到良好的效果,”曾凡道,他指了一下地圖再次說道,“現在這個地形跟從前不一樣,但是就算是他是一樣的,我們也不能再用對付三萬大軍一樣的戰術,對方也會想到我們是想要分他們的兵,所以他們一定會把兵力集中在一起,當然我們也不能排除對方沒有看過我們的戰役,或者說對方自大到了就算看到也知道了,也不認為他們分兵後我們能是他們的對手的,這種屬於例外,所以當第二次我們再遇到了這種地形的時候,不但沒有比從前更加容易,而是更加難了。”
江明想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但是如何才能避免這種麻煩呢?”
“這個其實也容易,雖然我們要考慮的方麵多了一些,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隻要考慮對我們有影響的一麵就可以了,至於沒有影響的,就不用去考慮了,比方說,如果對方對我們的戰術不以為然的情況下,就是說我們怎麼做他們都會來,這種是沒有影響的,所以就不用再想這一個,而要想對我們影響很大的,對方知道了我們的戰術,而且想要利用我的戰術來打擊我們自己的,這種才是我們研究的核心內容,”曾凡道。
“那如果對方知道了這種情況,我們就要全部改變嗎?如果我們改變了之後,他們沒有變怎麼辦?”江明道。
“這種情況也是有的,就是對方知道我們前麵的戰術,所以他們料定我們不會再用之前的戰術來對付他們,所以就故意用從前失敗的戰術來麵對我們,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應該是我們考慮到的,這就是我們說的不得不改變,但是又不能跟原來完全不一樣,而事實上,隻要我們稍稍做一下改變,就會有不同的效果。”曾凡道。
“哦?那要怎麼做呢?”江明有些不解道。
“很簡單,比方說峽穀一戰,我們還是分五路埋伏,但是隻有其中一路是真正的伏兵,大舉的兵力都放在那裏,這一路就一定要好好計算一下,看看敵人的主力在什麼地方,避開他們的主力,然後四路埋伏之中全麵開火,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如果他們研究過我們的戰術,就會一往無前的向前衝了,而這個時候,我們其它的路上都是一樣的還是撤退隻有其中一路的我們的主力,在他們感覺到了安全之後,立刻就全軍壓上,讓他們一下子措手不及,這時我們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勢,把他們通通消滅了,再迅速撤退,他們就再也不能追上我們了,而等他們再回過神來時候,我們早就已經不知道轉到了哪裏去了。”曾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