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神大陸,在上古年間是一個眾神並起的年代,各路英豪齊聚的黃金盛世……但萬物自有定律,陰陽調和,尋求平衡,所謂盛極必衰,再璀璨的年代終有謝幕的一天……自此之後人才凋零,世間元氣大傷……時隔十萬年後的今日才恢複了些元氣……此時,一處與世隔絕的小村莊中一戶人家正在焦急的等候著醫生的到來。"啊,孫大夫你可算是來了。快進裏屋。"倆人匆匆走進了裏屋,便可以看見一個青年平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麵色蒼白。"這就是我女兒救回來的人,不知道還有沒有救?""嗯,容我先看看再說。"孫大夫放下工具箱,做好準備,便開始搭脈。"怎麼樣啊?"漁夫焦急的問道。孫大夫眉頭緊促,放下手來說道:"此人脈象薄弱,若有若無,恐怕……我先給你開個方子,你去抓服藥,看看還有沒有救吧。"說完急忙寫了副藥單交給了漁夫。"按時煎服,能不能好起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啊,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大夫。""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吧,我也一起走。""嗯,好的。"漁夫和自己女兒交代了一下,便和大夫一起出了門。白鈴走了進來,坐在床邊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這個人。看著眼前這個人,白鈴情不自禁的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雷電交加,大雨封山,本在砍柴的白鈴隻好急忙回家,可在中途遇上泥石流,就見此人在山體之中,隨著石流衝刷了出來,膽大的白鈴過去發現此人還有氣息便將其帶了回來。此時想想,發現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多,為什麼此人在山體之中?為什麼此人身穿的服飾給人一種古老的感覺?為什麼在那種情況下沒有受到任何的皮外傷?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給這個青年人身上籠罩了一層神秘的光圈。白鈴堅信這人不會輕易的死去,為什麼堅信她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一種直覺,一種女人的直覺。黑色的夜空掛滿了繁星,寧靜的夜中逝去了白天的喧嘩。在眾人都熟睡的時候,沒有人發現,在那重傷之人脖子所配戴的月形玉佩,正隱隱與天上的月亮相呼應,一層薄薄的月光覆蓋在他的身上,緩緩閃爍不定。翌日,待到雞鳴叫早,朦朧的光華才一閃而沒,倏然隱去。如果此時再來查看年輕人的身體狀況,會發現他的麵色紅潤,呼吸均勻,脈相平穩,已不複先前殘喘之相。當第一縷陽光射盡屋內,照射在他身上,他的雙眼也無巧不巧的在此時睜開……漸漸的透露的盡是迷茫和彷徨……這裏是哪裏?我……頭好痛。剛剛做起身來的青年,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痛,月形玉佩突然閃爍了一下,青年腦海漸漸浮現了一些東西,而劇痛也慢慢平緩下來,直至徹底消失。"殉名……我的名字麼?功法……百轉無極"殉名慢慢鎮定下來,開始整理那份剛剛湧現的記憶……"歸宿中來,歸宿中去,諸神的王座,一切的終點……"殉名默默的念著這句浮現在腦海中的話。"啊!天呀,你醒了!"端著藥進來的白鈴看著坐在起床上的殉名感覺一陣驚訝,昨天還是將死之人,今天就紅光滿麵了。"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白鈴心道,我感覺果然沒錯,他果然非尋常人。將藥碗遞給殉名,"我是白鈴,快點將藥喝了吧,會對你有幫助的。"看著白鈴眼中的那份樸實無華的真誠,殉名點了點頭,將藥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