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修煉已有五年之久了,修煉的時間也是平常人的幾倍了,但是他卻一直處在鍛體四階,可見其修煉的資質有多差。
但是上天似乎總是那麼的公平,陳昊主經脈雖然堵塞十分嚴重,但他天生卻是擁有超乎常人的肉體強度和力量。陳家年輕一輩中,沒有人可以和他在蠻力上硬碰,這也使他在家族中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陳昊的養母一年前身患惡疾,但是家族每月能供應給他們的藥材很少,而且藥效也不夠強,所以他們隻能在空餘時間自己出來找找藥材,看看能不能碰到一兩株上等靈藥。如今終於是找到了一株五百年藥齡的鳳榴草,就算不能幫其治根,起碼也能幫母親緩解一陣的痛苦了。
一想到這裏,陳昊就像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境似的,高興的笑了笑,略微猶豫了片刻,他幾個側身,右手緊緊的抓住峭壁上凸起的銳利的岩石,左手也是順利的抓到了那株鳳榴草。
藥一入手,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之意頓時席卷而開,順著陳昊的手臂沁入他的身體裏。為此,陳昊的精神都是為之一陣,想不到這鳳榴草拿在手裏還有清神醒腦的功效。
緊緊將鳳榴草握在手心,陳昊略顯得意,轉身向身後一臉焦急的陳宏揚了揚,嘴角一咧,開心的笑著。
然而,前者臉上的笑容卻是在此刻間陡然的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掩飾的愕然,隨後其眼瞳也是驟然一縮。
“啊!”
陳昊腳下原本異常堅固的岩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十分的鬆動了,如今終於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徹底的崩塌了。
“哥……”
不遠處的陳宏錯愕的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失聲尖叫道。他的手自然而然的就伸向了陳昊,但是他們卻像是隔了一座大山,怎麼往前伸都抓不住後者的手,
“哥……”血絲瞬間充斥著他的眼球,看上去倒是略顯猙獰和恐怖。
“咳咳,我沒事!”陳昊雙手緊緊握著石壁上垂下來的長滿荊棘的藤蔓,那稚嫩的手掌早已被紮得鮮血直流,他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嘴中叼著鳳榴草,含糊不清的說道。
陳宏應聲而望,看到陳昊沒事後,緊繃的麵龐以及顫抖的身體也是緩緩的恢複了平靜。他整理好情緒,慢慢的扶著牆體,一點點的將身體挪到了陳昊的上方。
一隻手抓住前方不遠處長滿荊棘藤蔓,另一隻手緩緩的向陳天祁伸出。
“哥,抓住我的手!”
陳昊微楞,心頭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隨即將右手緩緩的伸向陳宏,可是後者夠了大半天,怎麼也夠不著陳宏的手。
“哥,你再往上爬一點。”
陳昊默默的點了點頭,雙手握著藤蔓一點點的往上爬,但是由於藤蔓上長有不少的荊棘,爬起來異常的困難,鋒利的荊棘也早已把陳昊的手紮得血肉模糊了。
終於是向上爬了一段距離,陳宏再次將手伸向了陳昊,後者一咬牙,一把抓住了陳宏的手。由於前者的力氣不夠大,費了好一番力氣後才將後者給順利的拉了上來。
陳昊修煉已有五年之久了,修煉的時間也是平常人的幾倍了,但是他卻一直處在鍛體四階,可見其修煉的資質有多差。
但是上天似乎總是那麼的公平,陳昊主經脈雖然堵塞十分嚴重,但他天生卻是擁有超乎常人的肉體強度和力量。陳家年輕一輩中,沒有人可以和他在蠻力上硬碰,這也使他在家族中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陳昊的養母一年前身患惡疾,但是家族每月能供應給他們的藥材很少,而且藥效也不夠強,所以他們隻能在空餘時間自己出來找找藥材,看看能不能碰到一兩株上等靈藥。如今終於是找到了一株五百年藥齡的鳳榴草,就算不能幫其治根,起碼也能幫母親緩解一陣的痛苦了。
一想到這裏,陳昊就像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境似的,高興的笑了笑,略微猶豫了片刻,他幾個側身,右手緊緊的抓住峭壁上凸起的銳利的岩石,左手也是順利的抓到了那株鳳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