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枳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飲完了小半瓶白酒,白皙的俏臉上現出兩朵紅暈。\r
“阿枳,不是媽說你,你們都結婚三年了,覃銘他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捂熱了。現在可好,他一天到晚不著家,昨天那麼重要的慈善晚宴,他竟然帶著那個狐狸精出席!你說你……唉!”\r
婆婆的話在耳邊回響,夏枳下意識的攥緊了手裏的房卡。\r
“今天晚上我會想辦法讓覃銘在頤藍酒店睡一晚,房卡你拿著。這是媽最後一次幫你,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r
夏枳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明明她才是貨真價實的覃太太,怎麼就淪落到要去酒店“勾引”自己的老公?而且還是靠婆婆幫忙!\r
說出去就是個笑話!\r
罷了罷了,夏枳甩了甩有點昏沉的腦袋。\r
她這個有名無實的覃太太,早就成為海城商圈裏人人皆知的大笑話。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乎那點臉麵幹什麼?\r
不就是上個床嗎,隻要能懷上孩子,她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r
這三年,她不知道在婆婆的絮叨聲中喝了多少又苦又澀的中藥,夏枳也是有苦說不出,連顆種子都沒有,上再多的肥料又有什麼用!\r
夏枳搖搖晃晃的走上前,抬起頭眯著眼睛仔細瞅了瞅,再三確定房間號無誤後去刷門卡。\r
門竟然是虛掩著的!\r
難不成覃銘早就知道她今晚會來?還故意留著門?\r
逐漸霸占所有理智的酒精已經不允許夏枳再有更多的疑問,黑洞洞的房間裏,她隻能扶著牆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試圖找到燈的開關。\r
該死!\r
她隻想酒壯慫人膽,沒想到這50度的老白幹後勁這麼大,胃裏翻江倒海難受不說,連走路都成了問題!\r
“覃……”\r
夏枳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股大力帶入懷中。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男人欺身壓上,像是麵對獵物一般,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r
“唔……”夏枳吃痛驚呼,雖已結婚三年,卻從未經人事,她疼得淚水瞬間爆出眼眶。\r
夏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嘴裏瞬間彌漫著一股鹹腥味。\r
“你個瘋子……”\r
“流氓!疼啊……”\r
“……”\r
夏枳疼得直吸冷氣,小嘴喋喋不休的抱怨著,聲音都在打顫。\r
男人吻住她的唇,攻城掠地,越吻越深。\r
夏枳覺得呼吸都很困難,加上酒勁上來小臉紅通通的,身上的男人像座山一樣推都推不動,她反手一巴掌呼在男人臉上,“啪”的一聲清脆極了,在黑暗的房間裏格外突兀。\r
男人愣了一下,報複般的不給她一絲反抗的餘地。\r
……\r
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著了,還是疼昏了過去,夏枳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r
“嘶——”她坐起來,頭疼欲裂,渾身也像散了架一般,抬眼望了望四周,房間內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r
要不是滿地的淩亂驗證著昨夜的瘋狂,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的一場夢。\r
一張卡孤零零的躺在床頭櫃上,夏枳拿起,更是一頭霧水。\r
昨晚覃銘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應該推開她、譏諷她,甚至將她趕出去才對,可是都沒有,主動的讓她不可置信。\r
今天早上又是什麼情況?\r
封口費?\r
離婚補償?\r
難不成他真的浪子回頭,覺得之前對不住自己了?\r
夏枳側身起床,身體仍舊隱隱作痛,她皺了皺眉頭,簡單洗漱一下準備離開。\r
不管過程怎樣,結果總算是達到了。如果能懷上孩子,也不用再聽婆婆恨鐵不成鋼的嘮叨了。\r
推開房間門的一瞬間,隔壁VIP套房的門也打開了。夏枳下意識的壓了壓帽子,她穿著浴袍和高跟鞋,這搭配實在是……\r
餘光瞥見對方的一刹那,夏枳去拉帽簷的手僵住了。\r
從隔壁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覃銘和白薇!\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