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拿著火折子,快速的將裏麵翻看了一遍。
兩三天的時間,該清理的其實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裏麵沒找到任何有用的證據。
對此,她也沒感覺有多失望,畢竟一開始就是抱著碰運氣的心態來的。
沒找到問題,麻溜的滅了火折子閃身出去。
裏麵都是布匹,舉著火折子在裏麵晃悠還是非常危險的。
一個搞不好證據沒找到,還會把自己給弄成縱火犯。
將現場都恢複原樣之後,她又在鋪子裏轉悠了一圈。
幹幹淨淨,沒有任何發現。
揉了揉腦袋,安諾最終歎著氣閃身離開。
回到栓馬的巷子,馬兒依舊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一聲不出。
見她回來,它才懶洋洋的從地上站起來,用頭在安諾身上蹭了蹭。
安諾笑眯眯的拍了拍它的大腦袋以示嘉獎:“真乖。”
安撫好馬,她從懷中掏出秦池給他的地圖,盤腿坐在地上研究。
陳家是臨時轉移的那匹綢緞,所有肯定不會弄到太遠的地方。
據錢慶說,他們的人當時就在外麵盯著,然而沒有人發現這批貨再次被運走。
那麼問題來了,陳家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再次將這批貨轉移了地方的呢。
安諾剛剛看了眼,除了前後門,這家鋪子沒有別的出入口。
可當時前後門都在錢家人的盯梢範圍內。
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的安諾麵色一頓,飛快地收起了地圖,再次翻進了鋪子裏。
這一次比第一次進來簡單多了,安諾裏裏外外將這個鋪子再次查了一遍,最終確定,裏麵並沒有暗道之內的東西存在。
東西隻可能是從前後兩個門運出去的。
她騎上馬,去了離這個鋪子最近的幾個陳家產業,同樣檢查了一遍。
沒有任何發現。
天色依舊蒙蒙亮了,她的一身夜行衣這個時候就顯得尤為顯眼,安諾不敢在晃悠下去,騎著馬往家裏趕去。
趁著所有人都沒醒過來的時候將馬栓回了原處,回房換掉了身上的衣服。
等安諾小息了一會再出來時,院門口的馬果然不見了。
許母在燒早飯,秦池正坐在院子裏晨讀。
她的視線在秦池身上停留了一瞬,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的進了小廚房。
“娘,我來給您燒火!”
在這裏住了那麼長時間,她依舊從一開始的啥都不會到如今能夠很好的控製灶火的大小了。
但,依舊不會做飯。
不是沒學過,而是每次進來廚房許母都會一臉緊張的將她趕出來。
真廚房殺手!
一開始的時候許母看她對做飯感興趣還認認真真教過她,然而,這丫頭次次做飯都能把廚房給炸了。
有一次,如果不是許母反應快,她家廚房此刻就是一灘灰了。
炒個菜能把鍋都給炒著火了。
從那以後,許母和秦池見她進廚房都有陰影。
然而奇怪的是,隻要不碰鍋,這丫頭其它都能做。
燒火燒的比秦池好,切菜那一手刀工比許母切出來的菜都漂亮。
這一發現讓母子倆都鬆了口氣,但都默契的禁止她再去碰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