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陽剛邁開步子,謝武聖就已經從身後追了上來,一個閃身出現在嶽陽麵前,舉起拳頭直取嶽陽的麵門。
楊戩兄妹反應也不慢,看謝武聖對師父有敵意後,兩人就一直在提防這個老頭,哪怕是知道這個老頭是武聖境界,可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武聖又如何,哪怕是天王老子,敢對師父不敬,都不是他們能夠容忍的。
不過他們反應不慢,老乞丐的反應更快,一把抓住兩人的後脖頸,像是拎小貓小狗一般,將兩個人從嶽陽和謝老頭的戰局中拉了出來。
“你們兩個好好給我呆在這,也不看是不是你們能夠參與的戰局,都想死不成?!”
麵對老乞丐的嗬斥,楊戩姐妹卻並不以為然,“武聖又能怎樣?他敢對師傅不敬,我們就不會放過他的,徐爺爺,您放開我們,我們要跟他拚命!”
嶽陽抽空一巴掌打開謝武聖的拳頭,對著兩人說道:“M的,白跟我學了這麼久,到現在了,還連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都不懂?”
“這種情況,隻要沒有涉及民族大義,尊嚴甚至都沒有生命重要!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我沒跑自然就是不怕他。”
“何況,這是我的戰鬥,和你們有雞毛關係,以後,除非我懶得動手的戰鬥,否則不準拿我當借口,隨意加入爭鬥!”
“聽見沒有?!”看見兩人仍就仇視的眼光看著煜聖,嶽陽對著二人嗬斥道。
聽見師父似乎是有些生氣了,楊戩兄妹這才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可是眼神中的恨意仍就還在,嶽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謝武聖看見嶽陽在對付自己的同時,竟然還能分心教訓自己的徒弟,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羞辱感,手底下的力道再次增加了兩分。
謝武聖手底下攻擊的越發頻繁,舉手投足之間,帶起的氣流,吹得金鑾殿中的禁衛軍們站都站不穩,可是他的攻擊,對嶽陽來說,卻是如同小孩打鬧一般,沒有一點點的威脅。
嶽陽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切,“我說,打歸打,別弄壞了我叔的屋子,這麼華貴的金鑾殿,若是損壞了,可當真是可惜了。”
一麵招呼著謝武聖的攻擊,嶽陽一麵對著趙景元說道:“叔叔啊,話說這老頭在這當守衛,工錢是多少?要是打壞了這大殿中的邊邊角角,他一年的工錢夠賠麼?”
本來還很擔心的趙景元,看見嶽陽竟然在煜聖的攻擊下,還有功夫吐槽,不禁對嶽陽的境界有了些許的好奇。
在他的認知中,嶽陽應該才剛剛進入武聖境不到一年,按說,和煜聖這種已經入聖幾十年的老牌武聖來說,應該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才是。
可是看著嶽陽遊刃有餘的模樣,怎麼都不像是剛入武聖境的樣子。
此刻的謝武聖,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感受到額頭滲出的汗珠,他心中不禁感歎,已經多久沒有出汗的感覺了,可是和嶽陽的戰鬥,讓他不禁對自己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錯覺。
嶽陽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屹立在自己麵前,所有的攻擊,讓他有種微風拂山崗的錯覺。
可是,規矩就是規矩,不管嶽陽為什麼,能夠接下自己的所有攻擊,皇室血脈不能入聖的鐵律不能破。
感受到謝武聖的氣勢有急劇提升的趨勢,嶽陽知道,老東西怕是想要拚命了,嶽陽一把撥開擋在麵前的謝武聖說道:“出去一招定勝負吧,別把這金鑾殿糟蹋了。”
說罷,自顧自的走出了金鑾殿的殿門。
看著嶽陽的背影,謝武聖有種奇恥大辱的感覺,同時又覺得嶽陽說的好像是有幾分道理。
在這種糾結的情愫之下,謝武聖的氣勢愈加提升了幾分。
謝武聖跟出大殿之後,老乞丐領著楊戩兄妹站在了金鑾殿的門口,趙景元則是被一種禁衛軍和太監細心保護著,也來到了金鑾殿的門口。
謝武聖破釜沉舟的招式,在氣勢之上,甚是駭人,將全部內力釋放,在胸口處凝集出一顆碩大的內力團,向著嶽陽打了出去。
武聖的內力,在這個世界,已經是很頂端的戰力了,內力團飛向嶽陽的時候,金鑾殿外的巨型大理石地磚紛紛被強大的氣流卷起。
和著砂石和石磚的巨大內力團以駭人的氣勢飛向了嶽陽,可嶽陽卻完全沒有要招架的意思,甚至連手都沒有抬,之前的打鬥,嶽陽還好歹出手招架兩下,可現在的他,就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謝武聖內力團的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