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她姐姐,害她父親,奪她三房家業……
若非化作魂魄,得入顧琴榕夢境,她到死都不知道,這二人隻因那傳說裏的藏寶圖和鑰匙,竟然害死了她身邊所有的親人!
如今重家倒了,顧琴榕找不到那藏寶圖和鑰匙,就看上了季府這唯一主母的位置,以頑疾的借口並以孩兒的性命威脅,將她取盡血液而亡!現下又是看她孩兒刺眼,要來害她的孩兒!
“嘭”地一聲大響,胡總管帶著一群人砸門而入,看著那正抱著孩子警惕將他望著的錦宜,胡總管眼中綠光泛泛,笑道:“錦宜姑娘,我奉老爺的命令,帶小少爺過去。”
“老爺的命令?”錦宜緊緊抱著孩子,冷冷一哼,“我看是顧琴榕的命令吧!”
胡總管依舊是笑眯眯的,“不管是誰的命令,奴才都要帶小少爺過去。”說著胡總管就伸了手過來搶那在繈褓裏的孩子,錦宜措不及防,伸手過去抓的時候,胡總管已經已經將孩子搶走。
她撲上去想要將孩子奪回,卻被兩個小廝甩開。重意歡伸手想要去抱住錦宜,然錦宜直接從她飄渺的身子裏穿過,一頭重重磕在桌角上。
愣了一下,重意歡看著自己的手掌,才回想起自己現在已是靈魂模樣。胡總管帶著一行人離去,重意歡回首看了一眼桌邊的錦宜,又看向門外,一咬唇,飄出院外,追上那廂的胡總管。
“好疼……宇琪,我好疼……”
才到門外,重意歡就聽見顧琴榕低低的***。穿入門中,望著顧琴榕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季宇琪又急又怒的模樣,重意歡冷笑一聲,將二人死死的盯住。
季宇琪俯***,半摟住顧琴榕,對身邊大夫模樣的老者喝道:“就沒有什麼方法能讓琴榕不再如此痛苦麼?”
老者聽喝聲,臉上沒有半分收到驚嚇的動容,對季宇琪俯身道:“夫人的病是頑疾,每逢月中旬的時候就會疼痛難忍,尋常的藥對夫人的病不會有作用,隻有用出生才百日的孩子的心髒,以及那個孩子生身母親的心頭血,一起熬成湯藥,才能治愈夫人的病,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法子。”
季宇琪又看向顧琴榕,憂心之色分明。
重意歡虛飄在半空之中,看著下方這對狗男女,雙目已然血紅。
顧琴榕哪裏有什麼病,她是跟這老者串通好了的,來害她,來害她的孩子!
外邊胡總管帶著孩子急急進來,重意歡瞧見他懷中哇哇大哭的君兒,雙眼圓睜,飛身上去就要攔下胡總管。
但得到的依然是同樣的結果,一行人從她虛幻的身體裏一一穿過。
她愣怔後回身,胡總管已經將孩子交到了季宇琪的手中。
季宇琪嫌惡的看了一眼,將孩子丟到一旁的老者懷中,淡然道:“取。”
重意歡一聲驚叫,飛撲過去,想要從老者的手中奪過孩子,然而一次次的都是徒勞無功。
不行、絕對不行,她的君兒……
——殺她姐姐,害她父親,奪她三房家業……
若非化作魂魄,得入顧琴榕夢境,她到死都不知道,這二人隻因那傳說裏的藏寶圖和鑰匙,竟然害死了她身邊所有的親人!
如今重家倒了,顧琴榕找不到那藏寶圖和鑰匙,就看上了季府這唯一主母的位置,以頑疾的借口並以孩兒的性命威脅,將她取盡血液而亡!現下又是看她孩兒刺眼,要來害她的孩兒!
“嘭”地一聲大響,胡總管帶著一群人砸門而入,看著那正抱著孩子警惕將他望著的錦宜,胡總管眼中綠光泛泛,笑道:“錦宜姑娘,我奉老爺的命令,帶小少爺過去。”
“老爺的命令?”錦宜緊緊抱著孩子,冷冷一哼,“我看是顧琴榕的命令吧!”
胡總管依舊是笑眯眯的,“不管是誰的命令,奴才都要帶小少爺過去。”說著胡總管就伸了手過來搶那在繈褓裏的孩子,錦宜措不及防,伸手過去抓的時候,胡總管已經已經將孩子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