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的馬車上,一名匪徒反抱著克裏斯汀,不讓男孩掙紮。另一位正在撕扯瑪麗·米科爾森的衣物。
馬車夫在勸說道:“先生,你們不能那麼做。”
正在撕扯衣服的匪徒喊道:“住嘴車夫!不然殺了你!”
“啪~”一聲槍響傳來,馬車夫眼神一縮:“籲~~”拉住韁繩讓馬車停了下來。
抱住克裏斯汀的匪徒是個老手,見有了變故,立馬把頭伸出來張望一眼,看見前麵站個幾位騎馬蒙麵人,暗道不好。
轉過身來,踢了還在撕扯衣服的匪徒一腳,叫道:“遇上劫道的了!人數不少!”
?另一位匪徒楞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哥哥的地盤,誰敢在這做買賣?”
說著推開瑪麗·米科爾森,伸頭看了外麵一眼,縮回馬車內喊道:“對麵的朋友!是那一路的!知不知道這是德拉魯的地盤!”
楊瀟做了個手勢,路中間的侍從搭話:“德拉魯老大我們當然知道,不過兄弟們手頭有點緊,顧不得什麼規矩了。老實的下車交錢,我們不要命!”
車上兩個匪徒商量了一下,下了馬車,不過警覺的那一位始終一手拿槍,一手拉住克裏斯汀。
“兄弟,既然在德拉魯的地盤做買賣,留個字號吧”
“我看起來很傻嗎?掏錢吧”侍從說道。
另一位靠近馬車的侍從道:“大哥,還有個女人!”
“帶頭大哥”立馬對兩匪徒說道:“女人也留下。”
“那不行,你們不能壞了規矩。”
在路邊草叢舉槍瞄準的楊瀟,見連個匪徒注意力都在侍從身上,瞄準抓住克裏斯汀的那位果斷開火。
楊瀟槍響爆頭的一瞬間,“啪~啪~啪”侍從們也端著槍對另一名匪徒開火。
曠野上隻有馬匹的噴氣聲,馬夫牙齒打顫聲。
楊瀟出來走到克裏斯汀麵前,柔聲說道:“沒事了,克裏斯汀。我是喬治,沒事了孩子。”
邊說邊拉著他的手走向馬車,馬車內半邊臉被打腫的瑪麗·米科爾森光著上半身,抱著胳膊癱軟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楊瀟脫下外套給她蓋上,輕輕地說道:“米科爾森夫人,瑪麗·米科爾森。沒事了,沒事了。匪徒死了。”
瑪麗·米科爾森慢慢的視線開始聚集,看清楚看前的楊瀟,身體又往後縮了縮,楊瀟把克裏斯汀推上馬車,把車廂門關上後說道:“米科爾森夫人,你現在很安全。”
。。。。。
一直追趕著馬車的拔叔,看著漸漸消失在前方的馬車,絕望的神情在臉上浮現,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槍聲。“嗷~”拔叔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加速向前跑去。
遠遠的看見馬車被幾名騎士圍在中間,拔叔沒有流露出一絲恐懼,隻是木訥的往馬車走去,嘴裏念叨著:“瑪麗~克裏斯汀~瑪麗~克裏斯汀”。
看著拔叔木訥的走過來,楊瀟揮揮手讓侍從們散開。就這樣看著拔叔走向馬車,在馬車外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慢慢來開車廂門。
楊瀟和侍從們提溜這車夫,走到一邊,楊瀟拿出一盒雪茄,自己叼了一根,往車夫嘴裏塞了一根,然後把雪茄盒扔給了侍從。
就這樣一眾人在邊上抽著雪茄,聽著車廂內瑪麗·米科爾森抱著拔叔痛哭的聲音。
“不是劫匪?”馬車夫抽著雪茄,猶豫半天才問出聲。
“俠客~”楊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