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坐下!立正!稍息!”見兩狗子聽命令做出相應動作,楊瀟摸了摸狗頭,每條賞了一塊農場商場買的狗餅幹,“玩去吧,別走遠,一會開飯。”

把農場倉庫裏料理好的雞鴨鵝內髒,取出2斤左右剁吧剁吧洗淨加了粗糧一鍋裏煮上。回屋把全部的錢票取出來數了一遍,想著給一大媽、賈張氏兩位添置東西大概要用到的錢票數。前麵雖然說給一大媽置辦,可楊瀟真要置辦一個人的,那可就真的打臉了。

錢還有小200,各類的票不夠,想著前陣子宋大姐說的黑市的位置,把狗子喂上後,就騎車去了。尋摸到地頭一打聽,乖乖~隻有周邊農民挑來的當季的瓜果蔬菜可以用錢票買,其他的肉食,奶粉稀罕物隻換不收鈔票。除非你給個匪夷所思的價才有的談。

楊瀟知道再有三個月到了秋收就會扭轉這三年的艱苦局麵。走到幾個俗稱對縫兒,搗鼓票證的販子麵前。看著這個魁梧大個子,表情嚴肅的盯著這邊,周圍幾個麵色凶狠的漢子慢慢圍了過來。

楊瀟心頭有警示(係統的五倍全麵強化,對危險的感應到了難以描述的境界),目光一掃,伸出手掌一豎,開口道:“哥幾個打住,我就是來對縫兒的。”

說完就蹲下跟麵前這個販子打問起自己需要票證的換法。這位看到夥伴都在跟前,也就壯著膽子討教還價起來,結果可想而知,這些票據能要楊瀟手裏一小半的鈔票。

楊瀟肯定不樂意,想想又問:“15斤往上一隻的白條大鵝怎麼換?8斤往上的白條鴨呢?你什麼眼神?沒見識!別打聽來路,就告訴你一句,專機空運進口來的!還敢再問嗎?”

聽到這話,票販子一縮脖子。太燙手了,正要拒絕。這位爺又道:“這些個東西,每一樣都要登記去向,怎麼可能是贓物!四九城都得抖一抖!就是老爺子時常救濟親戚,這又出個急事一時不湊手。”

販子一想也是,這些稀罕物隻會出現在各個大院,那些走門串戶的絕對不會去這些地方,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這下才應下。

“這位爺,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您看老爺子不湊手,我也就舔著臉做一回及時雨。這些兌您說的兩樣。”說著,剛才楊瀟說的數量數出來,又各種數了兩三張添上。

“懂事~回頭有好事想著你。等我回來”說罷,楊瀟也沒接販子遞過來的票據,直接走了。

見楊瀟離開,幾個漢子圍著剛才那販子問東問西,那小販故作神秘的一講,幾位立馬登圓了眼眶,有一位自言自語:“15斤往上的白條鵝,這鵝平時得吃啥呀啊,難不成喝乃?”估計這位想起了老年間王爺貝勒的民間傳說。

找了個沒人的旮旯,取了鴨鵝,想想又去了一袋10根的甜玉米(入庫真空分裝),用麻袋裝著,快樂的吐槽“這白條比市麵上的重了一倍有餘,幸虧發現的早,虧待哥們心思轉的快,不然肯定得出簍子。係統你怎麼就怎麼給力呢~壞了,中午剛給賈家送去一隻雞”一路尋思說法的楊瀟回到黑市,哥幾個都眼巴巴的看著呢。

楊瀟把麻袋遞過去,說道:“你也算幫了忙了,另外的那袋甜玉米算全了你的人情,帶回家給孩子嚐嚐,把包裝袋去了再下鍋煮熟就行。第一回得這物件家裏保姆鬧了笑話,連袋子下鍋煮,弄了一屋子味。”

哥幾個輪流接過透明厚塑料袋真空包裝的甜玉米,滋滋稱奇,麻袋也人人上手,撐開麻袋溝頭看,手試上去看冒著絲絲涼氣。

接過小販遞過來的票證,也沒數直接裝兜裏。“哥幾個回見。”說完調頭走了。小販看著楊瀟的背影,稱讚有聲:“瞧瞧,這位爺的氣度,四九城又要出人物呀。”

回到回收站見二位大姐已經到班。說了一聲自己找人搞了套鐵匠家夥事,沒事弄點打獵的工具。二人也不見怪,跟著楊瀟家裏魚沒斷過頓,也樂意楊瀟搗鼓。

楊瀟又去院裏尋摸些廢鐵,翻找時出了好貨,一大節報廢的炮管子,隱約還能看見日文的銘文。樂嗬的搬到一塊讓讓宋姐過磅記賬。回收站2分收鐵,6分鋼廠上門拉。妥妥三倍利潤,就是量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