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拿出了一份信,遞給李儒,李儒立馬結果,也沒有立即拆開,而是妥帖的放好了。
“多謝你了。”
李儒得到楚萱暫時安全的消息,總算是勉強放下心來。
之前得到的消息,都證明楚萱是被拜火教叛徒抓走了,李儒便十分擔心。
如今不管怎麼說,總算是得到了楚萱平安的消息,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月兒擺擺手,表示這是為了楚萱做的,與他沒有什麼相幹。
李儒拿到信,道了謝之後,便沒有停留,立刻離開了。
他想要趕緊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好拆開信看一看,信裏究竟說了些什麼。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楚萱的近況。
而在他離開了之後,被北城國的二皇子,卻找上了月兒。
他之前對月兒那寵辱不驚的態度,十分欣賞,而且那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做法,也是他所欣賞的。
所以他便特意來找了月兒,並且主動與她攀談起來。
隻是月兒卻是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甚至直接無情的對他說:“這一次與我單獨見麵的機會,拍得者並非公子,我這便要過去了,就不陪公子了。告辭。”
然後月兒便十分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了這裏,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中。
她根本就沒有再注意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麼想法,想的又都是些什麼,她已經完成了楚萱交代給她的事情,對於其他的男子,她自然是不感興趣的。
李儒一路懷揣著那封信,急急忙忙的趕回了東宮。
隻是他到了書房後,一個人待在書房裏,還讓人守在了外麵,這般的警惕的情況下,打開了那封信,卻是一個字都沒有看到!
隻有一張空白的紙,上麵別說是字了,便是一筆一劃的墨跡都沒有看到!
李儒頓時有些不解。
他發反複複的多次打開,從平常那般的看,到對著光看,還是過將信紙放在蠟燭上麵的火苗上烤,試著能不能讓信紙顯露出字跡來,但是最後都失敗了。
李儒隻覺得有些束手無策,還有些絕望。
難道楚萱竟然就是給他傳了一封這樣的空白信紙過來嗎?
這是在是不太可能。
李儒自己也是不願意相信這種說法的。
隻是例如想了許多辦法,都能夠讓這張信紙顯現出字跡來,她有不甘嚐試太過極端的辦法,擔心信紙直接被破壞了,那樣的話,就是真的沒辦法看到楚萱寫給他的信了。
就在李儒試了許多次,都沒有個好結果,都快要準備放棄了的時候,他端起一杯茶水想要喝一口,潤潤喉嚨。
卻不想,竟然一不小心的打翻了,讓那茶水灑在了信紙上。
李儒一驚,剛想要將信紙拿起來,搶救一下,不要讓信紙被茶水泡壞。
誰知道,那張信紙竟然就這麼顯現出了墨跡。
總還是那並非是字跡,而是一些線條。
李儒認真的看去,卻發現這應該是一份地圖。
而且這地圖十分熟悉,就是之前他曾經跟蹤那些拜火教叛徒去過的那個隱蔽山穀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