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閑的啊?老子忙著呢,滾!”
一聲怒斥,嚇得白之禮魂不守舍,便是連告退都忘了,急忙往外跑。
眼見他失魂落魄地跑出來,麵如金紙,李霄倒是納悶了,但白之禮一聲不吭,隻是背過身去,似乎沒臉見人。
李霄皺著眉頭,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沒想太多,動身走向李儒的訓練場。
一見他的身影,李儒不由撇了撇嘴。
靠!剛攆走一個嗶嗶機,又來了個複讀機,真特麼煩!
當下拉著張臭臉,看也不看他一眼。
李霄也不惱,走到他麵前,拱手行了一禮,輕笑道:“想不到大哥你還有如此別出心裁的訓練方法,今日一見,倒是讓弟弟我大開眼界!”
李儒撇了撇嘴,淡道:“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總叫你謙虛點,你非不聽,現在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你個臭弟弟!”
“嗬嗬,”李霄聞言,冷笑幾聲道:“大哥你的嘴還真硬,就是不知到時比賽之日,還能不能有這底氣。”
“這你可錯了!”聞言,李儒哈哈笑道:“我硬的地方可不止嘴,不像某人,假正經,在醉仙樓都不敢抬頭,那玩意不好使,切了啊!還留著做什麼?”
聽到這話,李霄臉色瞬間垮台,陰沉地仿佛要滴下水來,他如何不知李儒風流敘事是數之不清,齊人之福是享之不盡。
反觀他自己,這些年一直強行壓抑,克製欲望,混得那叫一個憋屈。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當下牙關緊咬,一字一句道:“行,李儒!算你狠,一個月後,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告辭!”
“好走不送!”李儒哼著小曲,朝著李霄一揮手。
李霄黑著張臉,冷哼一聲,大步走出訓練場,但觀其模樣,怎麼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見李儒剛懟完白之禮,又讓李霄吃癟,這三寸不爛之舌猶如鋼筋鐵骨牢不可摧,訓練的少年都興奮地一陣歡呼道:
“太子爺威武震天!”
“太子爺神威蓋世!”
聽見這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李儒卻是臉孔一板,罵道:“小兔崽子,誰讓你們停的?趕緊訓練,做不完五百個蹲起,晚上沒飯吃!”
少年們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一個個又哀怨地叫喚著,但李儒卻是雞賊地朝著幾個年輕女子眼神示意一番。
年輕女子會意,搔首弄姿,一時間,少年們樂的嗷嗷叫,渾身來勁,賽搶一般做著蹲起。
李儒也沒真讓他們再做五百個蹲起,而是在仔細觀察,等他們到了極限的時候讓他們停了下來。
健身雖好,但過度過量卻傷身。
晚上,訓練場點上篝火,少年們和老兵們穿插隔開圍成一個大圈。
圈內,熊熊的火焰好似烈陽,將這訓練場方寸之地照耀地亮如白晝,又充當著幕布。
年輕女子以此為背景,翩翩起舞,體態婀娜。
老兵開腔放歌,滄桑而又蒼涼的塞外秦腔,慷鏘有力,盡顯陽剛,卻與女子陰柔的舞姿相映成輝,毫無違和感。
交相輝映,絢麗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