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白嫩玉足金蓮,媚眼如絲,卻是生動的表演了一名花魁被抓小腳後慌亂,隨後不甘示弱的模樣。
李儒冷笑,若是一般人還真被騙過了,纖雲姑娘毫不示弱,卻是不屑挑釁道:
“太子殿下如此身份,想要人家做些什麼,奴家也不敢反抗,太子殿下想看便看,何必諸多借口?”
此話一出,好似李儒才是那個理虧,調戲良家婦女的人。
李儒樂了,沒想到在這醉仙樓,竟然也能遇見如此能顛倒黑白之人,說的他都生出些許惜才之心。
“還是說...”纖雲姑娘眼底精光閃爍,頓時滿臉嫵媚,金蓮輕勾,勾動李儒手掌心,酥癢難耐。
“太子殿下懷疑奴家是刺客?”
“難道不是?”
花魁纖雲姑娘繯首,好似良家婦女被冤枉一般,眼眶竟是瞬間通紅。
“太子殿下冤枉奴家,我本就是一名弱女子,無甚背景,自幼父母雙亡,孤苦伶仃長大,想要在這世界生存,隻能在這醉仙樓,但未曾想因這張麵孔,竟是成為花魁也實非我願。”
“相較於花魁,我更想成為一個尋常人家的姑娘,哪怕隻是勉強果腹也可,不像現在,被所有人當做商品一般看待。”
“難道我愛惜身子,不與外人接觸,不喜卷入事端就可以成為太子殿下汙蔑奴家的原因嗎?”
“您貴為太子殿下,自然可是隨便欺辱奴家。”她櫻唇緊咬,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番話,條理清晰,毫無破綻,但正是因此,卻讓李儒心底疑慮更甚。
一個花魁,怎麼能說出這番天衣無縫的話語?這更像是提前想好的!
纖雲姑娘說到此,兩行清淚落下,我見猶憐,滿眼悲戚的銀牙緊咬說道:
“但是,你不能誣陷奴家,就算你是太子殿下,做事也要講證據的。”
“這是大隆朝的律法,上至皇帝下至小吏,想要定罪,都需要證據,否則就是汙蔑。”
哎呦。
李儒瞪大了眼,我靠,沒想到這小妞人看著不大,竟然這麼清楚大隆朝的律法。
這可真是生錯了時代,如果在前世,這特麼可是個顛倒黑白的好手律師啊。
微微皺眉,李儒好似被這番說辭所說動,不敢輕易妄動一般,他點頭之間,纖雲姑娘眼底閃過一抹喜色。
將纖雲姑娘的反應盡收眼底,李儒卻猛然一揮手,頓時,老太監帶著一群高手,將纖雲姑娘團團圍住。
後者神色僵硬,饒是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她也不由愕然。
“太子殿下...這..這是什麼意思?”
“你錯了一點。”李儒嘴角微掀,靠近纖雲姑娘,笑嘻嘻的說道:
“別人做事講究證據,但我李儒何時需要這些?在這大隆朝我李儒就是王法,就是規矩!”
他眼神微眯,獰笑道:“老子差點命都沒了,誰特麼給你講規矩,今天老子先帶你回去修理一頓,我到要看你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