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老了,富有戰鬥力的是寒澆,但是,寒澆去了有扈國,至今未回過邑城。現在,前去斟鄩增援的是寒豷,而寒豷之子寒洛川又得了失憶症。因而,斟鄩的戰火,一時完不了。我們完全可以借助這個時機,清除昆吾國的叛軍。”
少康分析得有理有據,已許很是高興。對於少康的見麵禮,已許很感興趣。於是,他對少康道:
“少康,相信你的智慧和才能,一定會讓寡人滿意!現在,寡人想見見寒庭軒,你是否已經將他帶來?”
這個見麵禮很特別,少康得意地說道:
“寒庭軒被我們押在宮門外,隨時等待大王的召喚!”
“傳寒庭軒上殿!”已許對傳令官道。
“大王有旨,傳寒庭軒上殿!”傳令官高聲喊道。
很快,寒庭軒被姚朵的兩名侍衛帶上朝堂。
寒庭軒站在殿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大國的驕傲,在他臉上盡顯出來。
兩名侍衛讓他下跪,可是,寒庭軒就是不跪。兩名侍衛強性將他按倒在地,可是他勁力太大,就是不能屈服。
已許一看這種架式,便對兩名侍衛說道:
“寒庭軒不想下跪,就讓他站著說話吧!”
“諾!”兩名侍衛答應著,不再勉強寒庭軒。
看到寒庭軒對自己一臉藐視,已許很不爽,剛才的興奮一掃而光。他沉下臉,對寒庭軒道:
“寒庭軒,見到寡人,因何不跪?”
已許的眼睛咄咄逼人,但是,寒庭軒的聲音鏗鏘有力:
“在我們寒國人心中,我們隻有一個王,那就是寒王。所以,我們隻給寒王下跪,別人,誰都不行!因為普天之下的臣民,都是寒王的奴隸。已許,你也是。”
寒庭軒擲地有聲,已許勃然大怒道:
“寒庭軒,你現在已經成了寡人的囚犯,怎麼還如此放肆?”
麵對已許的威嚴,已許冷笑幾聲,說道:
“如果不是姒少康,誰能擒得了我?我們已經派人稟告寒王,姒少康就在昆吾國,寒王很快就會來追殺他;昆吾國馬上麵臨一場戰爭。所以,已許,你趕快將我放了,將姒少康交給寒王,寒王一定會對昆吾國手下留情的!”
看到寒庭軒在引誘自己,已許冷冷道:
“姒少康沒有來昆吾國之時,寒王不也派你來昆吾國做細作嗎?而且,還在昆峰山‘九龍洞’駐軍。這不明擺著想顛覆寡人的昆吾國嗎?”已許的語氣很強硬,
“所以,我即使把姒少康交給寒王,寒王也決不會放過昆吾國。昆吾國一直是夏朝的同盟國,先王臨終之時,為不能幫助夏王而悔恨不已。現在,我要和姒少康聯合起來,將寒國滅掉,複興夏朝!”
少康和已許竟然結盟成功,寒庭軒惱羞成怒。他大聲罵道:
“已許,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昆吾國必將丟在你的手裏!隻要我剩一口氣,一定為寒王鞠躬盡瘁!定將昆吾國顛覆,定將你送上西天!”
寒庭軒目中無人,冥頑不化,但是,已許卻不想殺他。已許頓了頓,便對寒庭軒道:
“寒庭軒,我會讓你剩一口氣!留下你,或許還有用!來人!將寒庭軒押入水牢,重刑伺候!讓他生不如死!”
“諾!”兩名武士答應著,將寒庭軒押了下去;姚朵的兩名侍衛也跟著出了大殿。
已許沒有殺掉寒庭軒,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看嗎?於是,少康對已許說道:
“大王,寒庭軒在昆吾國做細作,一定對昆吾國了如指掌。留下他,隻會讓昆吾國更加危險;也對不起那些血戰“九龍洞”的昆吾國人。現在,你留下他,是想牽製我嗎?”
既然少康如此睿智,已許也就實話實說:
“少康,你很聰明。你的實力有多大,我一點也不清楚。萬一,吾城奪不回來,昆鵬剿滅不了,我會考慮將寒庭軒送回寒國。那樣,寒王對昆吾國的進攻,或許能緩一緩。”
已許的心思,少康看得清,於是針鋒相對道:
“我若不能將吾城奪回,不能將昆鵬剿滅,大王恐怕不隻是將寒庭軒送回寒國,也定會將我送到寒國。那樣,寒浞對昆吾國的進攻,豈不是更能緩一緩?”
這真是:大殿之上不下跪,留下活口牽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