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想要——吻你罷了!”
不等香薷再說什麼,仍朗天一隻手摟住香薷的腰,另一隻手攬住香薷的頭,用力一送,一下子吻住香薷那溫熱的唇,像驚雷一閃般迅速。
香薷的頭腦裏一片空白,幾乎透不過氣來。她用兩手推著仍朗天,但是不起作用。她的兩隻手,被仍朗天擠在胸前,毫無施展的餘地。
香薷的唇被緊緊壓著,仍朗天濃烈的男人氣息,完全覆蓋了她嬌嫩柔軟的身軀。反抗是無用的,再想著肚裏的孩子,她或許得委曲求全。
兩行淚,順著香薷的臉頰流了下來。香薷終於不再反抗,這讓仍朗天一陣狂喜。他知道,香薷不是鳳妃,他也要轉換戰術,更加霸道,才能真正擁有這一枚帶刺的玫瑰。
在狂亂的親吻中,仍朗天毫不客氣地將香薷裙子撩起,肆意地撫摸著……
他想幹什麼?香薷雖然驚慌,卻也無能為力。她可是個懷孕的弱女子,小野狼難道會在車上強迫她嗎?
天哪?誰來救她?香薷絕望至極,悲痛不已;淚水簌簌流下。
仍朗天喜歡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到樂趣,今天在香薷身上確實找到了:雖然她一再和他對著幹,但是,在他的強吻和撫摸下,香薷卻也是將刺隱藏了起來;或許,就是被自己拔掉了。
當初,在刀光劍影中,和鳳妃幽會在床上,那種滋味別有情趣。現在,他想要在車上將這朵玫瑰占為己有,從而享受征服的快樂。
仍朗天毫不猶豫撕破了香薷的裙子,香薷真想給他一記耳光;可是,手被束縛在的他的胸前,又能怎樣?香薷驚恐萬狀。
就在萬分危急之時,車突然停了。仍香武在車外喊著:
“大司馬,不好了!一匹馬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怎麼辦?”
難道是香薷說起的“黃龍”?一定是少康追來了。仍朗天將香薷一鬆,惡狠狠地說道:
“香薷,你這張破嘴,剛剛說到‘黃龍’,‘黃龍’就追來了!”
香薷乘勢逃脫,長舒了一口氣。她一邊用手帕擦著自己的嘴,一邊對仍朗天警告道:
“仍朗天,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現在放了我,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看著香薷清秀的麵龐,仍朗天冷笑一聲,
“放你?怎麼可能?我和少康,說不定誰先死呢?”他掀開簾子,往外喊道,“仍昌!”
“諾!”仍昌應聲道。
“進車裏保護——我的娘子!”仍朗天說完,便手挽長劍,從車內出去了。
仍昌進到車裏,坐在了香薷的對麵,小心地看護著。
仍朗天騎在仍昌的馬上,撥馬來到隊伍的最前列,定睛一看:隻見那位絕世美人騎在馬上,而少康就在美人身後;他居然站在馬背上,就像一位擎天的巨人。
而“黃龍”,施展它神馬的技能,很快將仍鷹傑一行人馬甩在後麵,縱橫馳騁,率先攔住了仍朗天的去路;站在仍朗天麵前,威風凜凜。
少康眉目舒朗,神明爽俊。而那位美人,一顰一笑間,散發著清新秀麗的氣息,真是——玉顏如花綻,顧盼眼生香;盈盈柳腰擺,美豔世無雙。
仍朗天對美人不由萌生好感,心想:這麼美的女子,為何自己沒有遇上?少康真是個幸運兒——身中毒箭,橫渡濟水;不僅沒有生命之憂,而且,遇上了紅顏知己。這難道是天助嗎?
仍朗天躍馬上前,怒氣衝衝地對少康說:
“少康,你攔住我的去路,莫非又要劫取我家娘子?”
“仍朗天,我隻知道香薷嫂子是鷹傑兄的娘子,他倆真心相愛,情投意合。你再一次橫刀奪愛,良心何在?”少康大聲地嗬斥。
“少康,香薷也是與我拜過堂,成過親的,怎麼是橫刀奪愛?倒是你,總是多管閑事,不過是自取滅亡而已!”仍朗天很是惱火。
“自取滅亡?我的身份是你敗露的吧?自我刺你一劍後,寒澆就派寒椒術率五百寒兵與我作戰。你睚眥必報,真乃小人卑鄙!”少康怒罵道。
“隻可惜你的命太大了!身中毒箭,還能活到現在;是不是被眼前的美人所救啊?”仍朗天對姚朵投去了豔羨的目光。
“少康哥就是我救的;我不僅救了他,我還愛上了他。這就是‘有緣千裏來相會’,我們還要感謝你的告密之恩呢!仍朗天,是你成全了我們,姚朵這廂有禮了!”姚朵一抱拳,臉上是俏皮的笑容。
這真是:霸王硬弓想拔刺,一騎攔路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