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我這個成過婚的女子感興趣?竟然專門來昆吾國將我劫持。小野狼,你是不是有病啊?趕快放我下車!”
香薷的態度永遠是那麼強硬,這反倒激起仍朗天更大的興致。他“嗬嗬”一笑,就像在觀賞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就喜歡與眾不同的女人。你很特殊,鳳妃也是;我已將鳳妃收服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仍朗天不僅不生氣,而且說著他的“光輝”事跡。對於仍朗天的不要臉,香薷都感到臉紅。
畢竟,她也曾和仍朗天拜過堂,想到自己的“前任丈夫”如此的無恥,她的內心很不舒服:
“仍朗天,你竟然將君王的妃子據為己有?你還有臣子的廉恥之心嗎?”
致別人生氣,而自己不生氣,這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仍朗天一本正經地無恥道:
“君王不在了,一個三十出頭的美人,離開男人的愛撫,就會像鮮花凋零。我就是一位施肥者,也是一位灌溉者。任何一朵花,都會感謝我的!”
“仍朗天,你既然有鳳妃陪著,還劫持我幹什麼?”香薷憤慨道。
香薷越生氣,仍朗天越覺得好玩。他將自己的心思和盤托出:
“對我們男人而言,有的喜歡從一而終,有的喜歡沾化惹草,還有的喜歡研究女人;我屬於第三者。我既然喜歡研究女人,就得選擇不同類型的。鳳妃是牡丹型的,你是玫瑰型的。牡丹華貴,令人仰慕。玫瑰帶刺,令人神往。所以,我對你還有——興趣!”
仍朗天不僅人性險惡,而且心裏有障礙;這讓香薷感到厭惡。於是,她對仍朗天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小野狼,可我不喜歡你這種專門研究女人的小人,就喜歡鷹傑哥那種從一而終的君子。所以,你即使帶走我的人,也帶不走我的心。你還是把我還給鷹傑哥吧!他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想到仍鷹傑的處境,香薷痛在心上,竟也嚶嚶哭了起來。
這難道不是機會嗎?仍朗天帶著憐香惜玉之情,坐在香薷身邊,摟住她的肩頭,用心的哄著:
“香薷,隻要你跟了我,我會對仍鷹傑寬而待之,放他一條生路。至於你的心在仍鷹傑那邊,我能理解。我雖然喜歡殺人,但我對女人不錯。慢慢地,你會懂得我的心,也定會被我暖化的!”
仍朗天的雙手在香薷肩頭輕輕撫摸著,這令香薷打了個寒戰。香薷伸出雙手,用力推著仍朗天,憎惡道:
“小野狼,你離我遠點!我討厭你!”
怎奈她一隻手被仍朗天攥在手裏,動彈不得。仍朗天“嗬嗬”一笑,揉摩著她的手,魅惑道:
“美人的手如此潤滑啊!我真是混賬,竟然讓你受了皮肉之苦,今後,我一定加倍償還你!”
“不用你還!我的心永遠不屬於你!”香薷冷漠地說著,並使勁想抽回自己的手。不過,隻是徒勞而已!
仍朗天決定恩威並施;他一邊撫摸著香薷的玉手,一邊話裏有話道:
“香薷,你的心裏雖然沒有我,可是,我的心裏不僅有你,還有你弟弟,以及你的爹娘!”
“我若不從你,你會對他們怎麼樣?”香薷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說呢?有仍國可是我仍朗天的天下,所有的臣民,都得服從我!”仍朗天雖然笑著,但是那笑容,涼透了香薷的脊背。
香薷的心情好複雜,她的眼淚,盈滿眼眶。無奈中,香薷竟然湧出了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好難受啊!我若從了你,就對不起我的心,對不起鷹傑哥的愛。我若不從你,我的家人可能要遭殃了!小野狼,我是不是死了,所有的人就平安了?”
“那樣,他們會更不安寧!你死,他們都得死;你活,他們都能活!”仍朗天怎麼能讓這麼美的女子死去。香薷對他而言,就如雲霧繚繞,神秘莫測;他還沒有研究夠呢!
“看來,我是求死不能了!那麼,我肚子裏還有孩子。孩子一旦出生,你會怎樣對他?”香薷對孩子的關懷超過一切。
“我會視如己出。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正好我的妻妾也沒有懷上,現在,你帶著孩子來到我身邊,我求之不得呢?”仍朗天為了這朵帶刺的玫瑰,也是費了苦心。
不過,孩子是仍鷹傑的,是野種!仍朗天怎麼會饒過他?隻要能把美人哄回來就是了!仍朗天喜歡研究女人,可是不喜歡別人家的孩子。
這真是:懷柔之術有所圖,直麵刺味不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