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雄耶喜歡與女艾糾糾纏纏,他覺得這才是愛情的趣味——曖昧!
曖昧的味道是什麼?甜津津的,同時又是酸溜溜的;令人不安的,同時又是讓人歡喜的。
曖昧,會讓人有進一步的衝動,於是,仍雄耶勾唇一笑道:
“女人對男人的身子很好奇,也很神往,就像男人對女人一樣。你若沒有看過少康的身子,我便是你看到的第一男人,對嗎?”
“是嗎?”女艾的聲音有些異樣。
“你說呢?”仍雄耶想:一定得降服你。
“我——不清楚!”女艾躲閃著。
“不清楚,那就摸摸你的心;捫心自問,我仍雄耶對你怎麼樣,你對我怎麼樣?”仍雄耶有所不滿。
“我摸著良心問過自己,雄耶哥對我有恩,我對雄耶哥有……有……有報恩的心。”女艾的聲音都在顫。
“拿什麼報恩?給我派來一個不喜歡的女子勾引我,就是報恩?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仍雄耶痛斥著她。
僅僅是因為不喜歡嗎?女艾試探道:
“雄耶哥,你是不喜歡巧荷姐嗎?要不要明日換個女子……”
不等女艾說完,仍雄耶便打斷了她的話:
“我誰也不要,就要——你!”
仍雄耶的話很誘人,女艾有些招架不住,她囁嚅道:
“雄耶哥,巧姐給你按摩的時候,我覺得你們倆很好啊!我……我……我都眼饞了!”
女艾的聲音吞吐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仍雄耶被她的嬌媚,弄得神魂顛倒,聲音是幾多的引誘:
“女艾,你是眼饞了,還是吃醋了?請你告訴我!”
“吆,倆個人在床上幹什麼呢?雄耶哥就差脫褲子了;女艾妹妹貼在雄耶哥的胸脯上,動什麼手腳呢?”巧荷不知什麼時候進了房門。
女艾趕緊從床榻上跳下,仍雄耶也急忙躺了下來。女艾忙將毯子罩在仍雄耶身上,笑著對巧荷說:
“巧荷姐,我剛剛給雄耶哥換了藥;他說心髒不舒服,我就給他揉了揉,按了按。”
“換藥不是有仍安先生嗎?按摩不是有我嗎?再怎麼也不該勞您女帥啊!”巧荷想:明明是男情女愛,還在裝什麼呢?
“換藥,是我讓她換的;心髒,是我讓她按的。巧荷,你隻來了一天,管得也太寬了吧?”仍雄耶出來辯解,倒是男子氣十足。
巧荷也不是吃素的,對他倆斥責道:
“雄耶哥,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來的時候,女艾妹妹說她心裏隻有少康,想讓我感化你,以成我們的百年之好;她好與少康遠走高飛。”巧荷不依不饒,
“我來之後,雄耶哥對我說,養病期間,要培養我們之間的感情。可是,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倆脫成這樣,而且黏在一起。你們以為我是空氣嗎?與其你們倆好,還調唆我幹什麼?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巧荷姐,我就是給雄耶哥換換藥,怎麼就成了欺負你呢?這也太嚴重了吧?”女艾小心翼翼地說著。
女艾的臉上,緋紅未退,身上一定全是仍雄耶的味道。這是巧荷受不了的;她一臉怒氣,說道:
“這怎麼不嚴重?你們已經這般了,再往下發展,會怎麼樣?就差春宵一刻了。”
“巧荷,你不要胡說,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仍雄耶怒斥道。
巧荷也不是好惹的,她抓住了他們的軟肋,對他們致命一擊道:
“你們這樣對我,已經是很不客氣了!若再這麼往我眼裏揉沙子,我就告訴額娘和阿媽。她們還不知道你們偷偷摸摸的事,她們早已把雄耶哥看成了親生兒子。盼著我和雄耶哥,修成圓滿。而少康的未來的新娘,就是女艾妹妹。她們若知道你們這般曖昧,一定會生氣的!”
今日,在廚房,與旭兒和後湣的接觸中,巧荷早已知道兩位母親的心意。心想;額娘和阿媽,就是這兩個人的軟肋啊!別以為我巧荷就是來按摩的。
一聽這話,女艾慌了:尤其是後湣額娘,得罪了她,可能就與少康哥無望了。於是,她對巧荷祈求道:
“巧荷姐,你誤會了!我和雄耶哥清清白白,就是比一般的兄妹好了一些,你千萬不要和她們說。否則,額娘和阿媽就不高興了。”
仍雄耶的心,也被巧荷攪亂了:畢竟,那兩位長輩真是不錯,對自己視如己出。他不想傷她們的心,也絕不會放棄女艾。
養傷期間,可以由著巧荷;養傷結束,他會向巧荷攤牌的,到時候水到渠成。此時,需要懷柔之道。
這真是:按摩走神萌曖昧,是非口舌要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