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舌療如雨愛流淌(2 / 2)

少康哥,愛,就是在一座叫“緣分”的橋上相遇,擁一顆叫“不變”的心,過一種叫“簡單”的日子,然後,彼此牽手,走一條叫“一輩子”的路。朵兒的心願,就是和你過一輩子!

朵兒,人世間縱有風情萬種,我卻情有獨鍾。擁有你,是我生命的精彩。我的信心,來自你的魅力。戀一個美麗善良的你,守一段天長地久的情,開一朵地老天荒的花。一輩子,有你真好!

姚朵用心地用舌尖為少康療傷,少康仿佛在春風中徜徉。甚至,他們都想到了——一以身相許!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了。姚朵將雙手趕快鬆開,少康迅速從姚朵身上爬起,疾步走到門口。姚朵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將頭發理了理。兩個人一對眼神,一會意;少康便將門打開。

開門一看,原來是仍鷹傑和香薷看他們來了,並提著糕點。少康將他們熱情地迎進來,並搬了凳子,讓他們坐下。姚朵趕快沏茶倒水,並把茶杯端給他們。

忙碌完,姚朵和少康並排坐在床邊,笑盈盈地看著仍鷹傑和香薷。仍鷹傑看了一眼少康,不覺失笑,他喝了一口茶,說道:

“少康賢弟,昨日清早看你的時候,你還處於半昏迷狀態。沒想到今天一見,掛出彩來了!是不是弟妹昨夜把你的病治好了?”

看來,又被誤解了,少康趕忙將實情相告:

“大家看到我這個樣子,都在誤解!其實是朵兒從蛇山拿回了蛇皮和車前草,才將我的病治好。可是在與毒蛇征戰中,朵兒中了蛇毒。我從獨孤道人那裏拿回解藥,她仍在昏迷中,我隻能用嘴喂她喝藥。她將醒未醒之時,將我的嘴唇咬住;就咬成了這樣。”

“昏迷不醒還能咬人嗎?我才不相信呢?兄弟,不要編了。相愛的人在一起,難免會發生什麼。很自然的!不要害羞;我們理解!”香薷也笑著說。

“香薷姐姐,咬是我咬的!但是絕對是我不知覺的時候咬的,也不是你們想得那樣!”姚朵也來解釋。

風雅之事,向來是大家追逐的樂趣,人們都願意相信它的發生。於是,香薷笑著勸道:

“朵兒妹妹,我們怎麼想都無所謂,隻是你也注意了。再怎麼著,也不能把少康賢弟咬成那樣。以後,你們要常年累月在一起,這樣咬下去,那還了得?我和鷹傑哥成親這麼長時間,孩子都懷上了,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關鍵是少康賢弟功夫高強,弟妹自然難以適應。時間長了,就好了!”仍鷹傑還在打趣。

“哥哥嫂子這麼說,我倒沒什麼,隻是苦了朵兒!”少康一看解釋不清了,隻好這樣遮護姚朵。心想:兩人本來清清白白,被理解得糊裏糊塗。最後連他自己也難以辨白,仿佛隻能默認。

“苦什麼?被一個男人疼著愛著,咬了他,他還護著。朵兒妹妹,你真是有福了!”香薷羨慕的表情。

“香薷,你是不咬我,你若咬我,我也會忍著。為了自己心愛的人,作為男人,什麼都可以做。”仍鷹傑信誓旦旦。

“鷹傑哥,你也沒有讓我咬你的功夫啊!你若有那功夫,我也咬你!”香薷笑著和自己的丈夫開玩笑。

“哥哥嫂子,我該怎麼說呢?都怪我。給少康哥帶來了疼痛,也帶來了麻煩!”姚朵也知道辨不清了,隻好這樣說。

“這點疼痛,算什麼?朵兒公主,你問少康,他心裏樂著呢!賢弟,是不是很開心啊?”仍鷹傑繼續開著玩笑。

“是啊!被朵兒咬了,我很開心啊!”少康硬著頭皮,也就錯下去了。

“朵兒妹妹,一定也開心。一個女人若被心愛的人寵愛,那就是最開心的;我最清楚。妹妹,很開心吧?”香薷也開著玩笑。

“少康哥一直很寵我,我很開心啊!”姚朵也不想解釋了。她看著少康的下唇,隻是笑;酒窩裏滿是幸福的味道。

他們正談著心,蘇炫和語蝶提著雞蛋,看他們來了。他們一進門,看到少康的唇痕,兩人笑得不亦樂乎。

蘇炫將雞蛋放在桌子上,打趣道:

“少康,我和語蝶還沒有入洞房,你倒先入了!怎麼?昨夜用勁太猛。讓朵兒公主咬了?”

“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少康想解釋;但是,他看了看仍鷹傑和香薷,覺得解釋沒用;憋得臉都紅了。

“不是什麼?臉都紅了,還說不是?朵兒妹妹,兄弟的功夫再怎麼厲害,也不至於咬人啊!”語蝶也來逗姚朵。

這真是:舌療如雨愛流淌,誤解深深難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