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十足出壯語,威風側露起豪言。
少康的一番豪言壯語,讓寒睿德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將自己的嫂子迷倒的男子:他霸氣十足,威風側露,有著睥睨天下的王者風範。
但是,他想顛覆寒國,是不可能的。於是,寒睿德正言相告道:
“姒少康,你的能力的確很強;但是,一個人的能力怎能敵過一個國的實力?想當初,你父王姒相也是兵強馬壯,不也被寒王所滅嗎?今後,寒王必定對你窮追猛打。你孤掌難鳴,前途堪憂。”寒睿德的神色很神聖,
“姚朵公主若是跟了你,豈不是顛沛流離,不得安定?而我,不僅能給她幸福,而且能讓她安定。所以,為了她的安定,你還是放棄她吧!”
寒睿德雖然語言犀利,但是不無道理。麵對這個強大的情敵,倒是讓少康多了幾分征服的欲望:
“寒睿德,我怎麼會孤掌難鳴?寒國一直想除掉昆吾國,不久,我將成為昆吾國的護衛者;而昆吾國理所當然會成為我的保護者。有鬲國的伯靡是夏朝遺臣,如今掌管著有鬲國的兵權,現在已經向斟鄩開戰。”少康分析得頭頭是道,
“有仍國的君王是我外祖父,他怎麼能不管我的生死存亡?這些國都將成為我的同盟。而我,青春年少,活力四射,怎麼會害怕老氣橫秋的寒浞?我對付寒浞,綽綽有餘;因為後生可畏!姚朵公主跟著我,我定會給她一個安定的家。”
姒少康思維縝密,且胸有成竹,但是他怎麼知道寒澆和寒豷的厲害?寒睿德對少康提醒道:
“姒少康,有道是‘打仗還得親兄弟,上陣須教父子兵’!寒王雖然年老體衰,但是他的兩個兒子寒澆和寒豷正值年富力強。他們兄弟二人的實力,合起來,就在你之上。而你所說的這些方國,各有各的打算。即使聯合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寒睿德把寒浞父子看得太重了,可是少康對這幾人是做過分析的。於是,他對寒睿德道:
“寒浞和他的兩個兒子寒澆和寒豷的確在滅夏中勇氣非凡。可是現在,他們三人也是尿不到一起。世子未定,寒浞一直在考察他們。這哥倆為世子之位,明爭暗鬥;弄得寒浞很是頭疼。乘著他們內訌,還怕我複國不能成功?到時候,我是君王,姚朵公主就是王後。我會和她生——好多好多孩子!”
姒少康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還拿“生孩子”傷自己的心!這樣一個足智多謀的人,他的棋盤裏一定存念有虞國。於是,寒睿德冷笑道:
“姒少康,你覬覦天下,一直想著複國,心裏怎麼還裝得下一個女子?我發覺你迷戀姚朵公主,不過是圖她的有虞國。有仍國,昆吾國,有鬲國,再加上有虞國,豈不是實力更強?”寒睿德的語氣很是輕蔑,
“你的計劃很周全,我很佩服!可是一旦複國,你成為君王,怎麼會專心在姚朵公主一人身上?麵對著三宮六院,姚朵公主定會獨守空房,暗自垂淚。所以,姚朵公主倒不如跟了我這癡情的人兒。我會陪著她過閑雲野鶴的神仙日子,一生逍遙自在,一輩子幸福快樂。”
寒睿德將自己說得那麼卑劣,令少康很是氣憤。他對寒睿德怒斥道:
“寒睿德,不要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意。天地為鑒,我已經斷石起誓,並滴血明誓,此生隻寵姚朵公主一人!我愛朵兒,決不是圖她的國,而是就喜歡她這個人。因為,我愛上她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她是有虞國公主。”少康的語氣變得柔情起來,
“我昏迷時發燒,她脫掉上衣,浸到冷水裏為我降溫。因為太累了,她就睡在我身邊。翌日清晨,我一睜眼,發現了身旁的睡美人。瞬間,我就對她一眼心動,再也不能忘懷。後來才知道她是有虞國公主。這個過程,能說明我圖她的國嗎?你也太小看我姒少康了!
姚朵公主為了他,上衣都脫了!莫不是兩個人已經同居?一個多月的相處中,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寒睿德突然冒出一團無名之火,生氣地對少康道:
“姒少康,還說自己是君子?怎麼能讓嫂子為你脫掉上衣?你們倆相處這一個多月中,你定是沒少占便宜。你不知道她已經是名花有主嗎?”
寒睿德竟然汙蔑自己!少康突然火冒三丈;他倏地立起身來,“刷”地從腰間拔出寶劍。
這一動作不要緊,姚朵和語蝶、玉琴頓時臉色煞白。她們三人不自覺向寒睿德靠攏,一起將寒睿德圍住。姚朵顫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