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智順和寒亮兩位偏將,也是身手非凡,有這兩位偏將跟著,寒睿德放下心來,於是,他囑咐道:
“既然統帥非要出去,我們也阻攔不了。隻希望統帥能夠凱旋而歸!”
“我們就在洞口守著,一旦有情況,我們會隨時出擊!”寒欒也附和道。
就這樣,寒庭軒點了一千兵馬,出了九龍洞。跟隨他左右的,是偏將寒智順和寒亮。寒智順使劍,寒亮用戟。二人年輕有為,功夫頗深。
在洞外,蘇炫和蘇白晨騎上他們的戰馬,寒庭軒吩咐兵士將沒收的兵器交還他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蘇莊是戰略要地,對蘇炫和蘇白晨自然要客氣些。若是有詐,他們父子二人即使一起上,也不是他寒庭軒的對手;何況還有寒智順和寒亮。給他們武器,以示友好罷了。
寒庭軒整頓好兵馬,正要出發。忽然陰風颯颯,寒氣襲人。寒庭軒竟然打了個冷戰。
陰風刮起,是否有不好的預兆呢?寒智順提醒道:
“統帥,這麼熱的天,竟然刮起了寒風,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啊!我們是否回洞避一避?”
“是啊!統帥,這是否意味著出師不利呢?”寒亮也在勸告。
寒庭軒也覺得怪怪的,心裏好生憂悶,神色有些遲疑。
總算引蛇出洞了,蘇炫豈能讓他們回去?於是,蘇炫懇切地說道:
“親爹,這股陰風不正是靈涓屈死的陰魂嗎?她在召喚我們替她報仇呢!”
“親家,若不趕快告慰死者,恐怕這陰風不會散去。我們還是一同去祭奠靈涓吧!”蘇白晨乘勢說道。
蘇炫和蘇白晨的話啟發了寒庭軒,他準備給兩位戰將打氣,倒不如說是在給自己打氣。於是,他鎮定自若道:
“祭奠我女兒是大事,怕什麼?我們先會會語蝶和顧旬殷,再相機行事!”
由蘇炫父子帶路,寒庭軒率一千兵馬,向著蘇浩的一千百兵馬靠近。蘇浩的一千兵馬停在“九龍洞”東南方向的斜坡上。
兩軍相遇,寒庭軒發現一千兵士皆穿素衣,神色凝重,一種悲痛地樣子。語蝶和顧旬殷的雙手被反綁著,由家丁押在馬上;列在蘇浩兩旁。
一縷長發散落下來,語蝶看上去疲憊不堪,痛苦不已,令人憐惜。而顧旬殷,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令人歎惋。語蝶和顧旬殷的身上,都有斑斑的血跡,一看就是征戰中留下的。
看到這裏,寒庭軒懸著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他撥馬走到蘇浩麵前,說著客套話:
“蘇大公子,辛苦了!”
看到自己的爹和弟弟跟隨在寒庭軒後麵,蘇浩鬆了一口氣。他抱拳作揖道:
“伯父又是行醫,又是帶兵,還要關心女兒的事情;您才是最辛苦的!”
看著這一千兵士莊嚴肅穆的樣子,寒庭軒頗有些感動,說道;
“蘇莊的兵士真是訓練有素啊!對一位逝去的少奶奶,竟然如此隆重?”
顧旬殷的安排真是智慧,看來,寒庭軒的心有所觸動!蘇浩帶著悲傷的語氣道:
“伯父,靈涓死了,整個蘇莊都為她痛心,”接著,蘇浩回轉身來,麵對著身後的兵士,大聲地說道,“弟兄們,你們最想對少奶奶說什麼?”
“少奶奶千古!少奶奶千古!少奶奶千古……”一千兵士的喊聲在孤峰山回蕩著,也震蕩著寒庭軒的心。
寒庭軒想:或許,蘇莊對他是真心的。最起碼,靈涓雖然死了,但是,蘇炫還想依靠他升官發財。這樣一想,他也就放鬆了警惕,而是對蘇浩一旁被綁著的語蝶說:
“語蝶小姐,你不想對靈涓說些什麼?”
語蝶一臉憔悴,滿眼仇恨,對寒庭軒咬牙切齒道:
“靈涓搶了我的男人,她的死,罪有應得!隻可惜她死在了獨孤道人的手上,我應該手刃她才好!”
“你的男人?”寒庭軒回頭看著蘇炫,故意刁難道,“蘇炫,她說的那個男人莫非是你?”
蘇炫拍馬向前,用馬鞭指著語蝶,冷冷地說,“
“語蝶,我和你的事早已成為過去,不要在我親爹麵前胡說八道!我心中的女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靈涓。她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過去是,今後也是。你不要癡心妄想了!一會兒我要在靈涓墓前,親自用你和顧旬殷的血祭奠靈涓的亡魂。”
真是:引蛇出洞成大事,裝腔作勢惑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