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獨孤道人催促道。
少康與姚朵相互看了一眼:相愛到極致,便是心花搖曳的默契!
姚朵拿著那袋香囊,跟在少康的後麵。他倆便隨著獨孤道人幾回轉折,來到門口的大院落中。
獨孤道人對站在門口的童子說:
“準備兩大袋藥材,放在車上!我和他們一起去往蘇莊!”
“諾!”童子領命道。
很快,裝著藥材的車展現在他們麵前。
獨孤道人對少康和姚朵說:
“你們倆上車吧!我來駕車!”
“道人!我們來時騎著一匹馬!”少康惦記著“黃龍”。
“一匹馬?顧莊難道缺馬嗎?怎麼隻騎一匹馬?”道人故意問道。
“道人,一匹馬,兩個人騎著,恰恰好!”少康麵對這個富有情趣的道人,不知該說什麼了。
“恰恰好?不就是想摟著美人的腰嗎?你當我不知道?”道人的嘴角一抹戲謔。
“道人,我和朵兒已是定了終身,摟著她也不過分。”少康被道人逼得汗都快出來了;他還沒敢說是“私定終身”呢!否則又要被獨孤道人數落了。
“摟著不過分,就差——生孩子了!”獨孤道人一本正經地開著玩笑。
“離生孩子,還——遠了一點點!”少康很是難為情。
此時,再看姚朵,一臉嬌羞,宛如青山上點綴著的羞澀的紅葉!
看著美人羞紅了笑臉,獨孤道人說道:
“我們出發吧!”
出了寺觀,少康將姚朵抱上馬背,自己飛身上馬,一手拿著韁繩,一手摟著姚朵。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如春雨纏綿,迷蒙成一個含蓄溫婉的世界。
姚朵也喜歡這樣的感覺:似白雲朵朵,滿溢出一個悠然自在的境界。
心若相知,無言也默契;情若相眷,不語也憐惜。
少康和姚朵像來時一樣一同騎在“黃龍”的背上,獨孤道人駕起裝載著藥材的車,一路奔馳,一起到來了蘇莊。這時,已是夕陽西下!
夕陽懸掛在半空,像玉盤一樣光輝燦爛,給蘇莊外的幾株榕樹鍍上一層耀眼的金黃;在綠葉的襯托下,一幅美麗的夕陽晚景圖,展現在他們的麵前,讓人目眩神迷。
有了獨孤道人的相助,少康和姚朵從容了許多。晚霞的流光溢彩,映入了他們的心田,他們倍感愜意。
當少康和姚朵騎馬駐足在蘇莊門口時,神情格外的平靜。
獨孤道人下了車,少康將姚朵從馬背上抱了下來,然後將“黃龍”拴在一顆榕樹下。
三人悄悄地交流了一番,獨孤道人說道:
“你們二人一起坐在我的車裏吧!”
少康和姚朵神會,便相攜著一同坐進車裏。
獨孤道人叩門,蘇莊家丁開門,一看是獨孤道人,忙施禮道:
“道人到此,可有何事?”
“找蘇炫少莊主!就說道人給他送藥材來了!”
“那我通報便是!”家丁爽快地說。
很快,家丁出來,躬身道:
“蘇炫少莊主說了,快快有請!”
獨孤道人上車,將少康和姚朵一同載入蘇莊。
在家丁帶領下,他們驅車來到了蘇炫的門前。停車後,少康兩手提著獨孤道人準備的兩大包藥材,姚朵拿著裝香囊的袋子。隨著家丁,他們一同走進了蘇炫的大院落。
這裏的房屋建築,軒昂壯麗,富貴而又氣派。
家丁領著他們來到客室。看到獨孤道人領著兩位弟子親自登門,蘇炫笑逐顏開,起身相迎。
姚朵看到蘇炫身材偉岸,儀表不俗。心想:怪不得語蝶姐忘不了他,果然是風流才俊啊!
少康將兩大包藥材放在蘇炫麵前,蘇炫的眼睛頓時迷了起來。他麵對獨孤道人,躬身施禮道:
“道人親自送藥,讓蘇炫榮幸之至!三位快快請坐!”
三人坐定,蘇炫讓家丁出去,讓丫鬟倒茶。丫鬟將茶倒好,蘇炫便命她出去。因為,藥材之事,畢竟機密,不可泄露。
蘇炫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微笑著對獨孤道人說:
“藥材,蘇炫派人去取便是!怎能勞駕道人親自相送?蘇炫深感不安哪!”
“少莊主送珠寶於我,我自然要感謝。區區心意,何足掛齒?”道人也謙恭地說。
“這半年多,蘇炫給道人找了不少麻煩!隻是諸多原因,不便細講。還望道人體諒!”蘇炫顯然隱瞞著什麼。
“采藥也是不易之事,我寺觀弟子除了采藥,還要練功。為了方便蘇少主,得罪了天下蒼生啊!”道人想到自己的“七七四十九天”的推脫,真是感慨萬千。
這真是:青山綠水綻笑顏,推波助瀾天地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