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愛戀如蝶舞,脈脈傳情似浪濤。
寒洛川一看,少康和姚朵的眼神,一半是清馨芬芳,一半是惆悵哀傷。兩個人默默對望,卻充滿著甜蜜和溫馨。
頓時,寒洛川的氣不打一處來。他以命令的口氣對少康說:
“少康,你本是喪家之犬!你雖然逃到了昆吾國,但是,必將成為我寒國的刀下之鬼!我現在對你毫無興趣!你怎麼來,就怎麼去!我帶著姚朵公主回去,擇日便和她成親!疼她一輩子!你若想讓她活著,就斷了她的念想。”
“寒洛川,我現在雖然無家可歸。但是,我一旦複國,這天下就是我少康的家!寒國想滅我,做你們的美夢去吧!至於朵兒,你若能保她性命,我現在就馬上離開!她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少康的語氣是多麼的無奈;但是他在心裏想著對策。
“少康哥……”姚朵以為少康真要走,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掉落下來。
“姚朵公主,收起你的眼淚吧!為一個亡國之徒流淚,不值得!我定然讓你榮華,讓你幸福。而且,我決然一輩子不納妾,就寵你一人。”寒洛川對姚朵極盡甜言蜜語。
“寒洛川,可是我不喜歡你,就喜歡他!”姚朵哽咽著說。
“姚朵公主,我的溫存,你還沒有體會到。你和少康才相識幾天?你怎麼能知道他的為人?你還是收回你的心,安心隨我吧!”寒洛川的語氣是真情的流露。
“寒洛川,你綁架我,還用劍刺傷我;讓我怎麼相信你?”姚朵邊哭便控訴著。
“這些不都是你和少康逼的嗎?”寒洛川也氣極了,心想,還是這個家夥惹的禍。
於是寒洛川以不容商量的口氣對少康說,“少康,你是走,還是留?走,就快走!留,那就看著我和姚朵公主怎樣同歸於盡吧!”說著,他的劍往姚朵的脖子緊了緊。
“我走!”看著寒洛川狗急跳牆的樣子,少康趕緊說。同時他的心裏似乎有了些眉目。
他一轉身,就聽姚朵撕心裂肺地喊道:
“少康哥!”
就在這一聲淒慘的叫聲中,轉過身去的少康在默默積蓄著“三元凝氣”:元精推著元氣,元氣攜著元神,蕩入他的丹田;凝成的真氣彙聚在他的氣海中。意念中:碧海青天,彩鳳雙鳴;麒麟獨臥,駕我上雲。
氣沉丹田,少康便騰空而起。寒洛川看著少康起身,長舒了一口氣。姚朵看到少康起用了輕功,以為他要回去,悲慟的哭喊道:
“少康哥!回來!別丟下朵兒!”
隨著姚朵一聲撼天動地的叫喊聲,少康從半空中一個後空翻,長劍落下之時,直指寒洛川。
那劍勢就像洶湧的河水從懸崖上咆哮而下,滔滔不絕,雄渾而蒼茫!“怒潮排浪”!還沒有等寒洛川反應過來,少康已經將寒洛川橫在姚朵脖子上的劍打落在船板上。
隨後,少康飛身一腳,踢在寒洛川的胸口上。那氣勢就像怒濤翻滾,卷起千堆雪。“驚濤駭浪”!寒洛川一個踉蹌,沒有站穩。“風起浪湧”!少康又起一腳,直抵寒洛川的腦袋。那腿勢如一陣風狂嘯而來,使大海蕩起了層層浪花。
寒洛川口裏噴出一團血霧,翻身落水……
水花濺起,迷蒙了姚朵的眼睛。她的心一陣狂喜,喊了聲:
“少康哥!”
看到寒洛川落水,少康急忙過來給姚朵鬆綁。鬆了綁的姚朵身子一軟,倒在了少康的懷裏。少康緊緊地抱著她,愧疚地說:
“朵兒,對不起,不該把你一個人留下,以後少康絕不會離開你!”
這時,虞林維和玉琴帶著九名侍衛,坐著從有虞國帶來的船也快速趕到。虞林維和玉琴趕緊上前,急切問道:
“公主,沒事吧?”
“公主,讓你受委屈了!”玉琴的眼睛濕潤了。
“快拿布巾來,公主的脖子被刺傷了!”少康囑咐道。
玉琴急忙取來布巾,將姚朵公主的脖子裹住,也將少康受傷的左肩包紮了一番。姚朵的心有所沉靜,對少康說:
“少康哥,解毒之藥,取到了嗎?”
“朵兒,已經取到了!我們破了那道人的法術。取藥之時,我還得到一條線索。離臥佛山岡一百多裏處,有一個蘇莊。少莊主蘇炫十分霸道,一直向獨孤道人索取藥材。道人供不應求,所以才讓求藥的人采藥七七四十九天。”少康為了安慰姚朵,急著將好消息告訴於她,
“近些天,蘇莊竟然用珠寶籠絡道人,讓他好好效力!我想這珠寶莫不是有虞國被劫的珠寶?所以,等朵兒你的傷好了,我的左臂也痊愈了,我們一舉將珠寶奪回;將其獻給昆吾國君王,修得兩國之好!再聯合有仍國和其他國。幾個國聯合起來,一定能打敗寒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