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隻穿著短褲,露著上身,卻是冰肌玉骨,吹彈可破,膚如凝脂,凹凸有致。這不是昨日恍惚中的“公子”嗎?怎麼會是女兒身?一定是女扮男裝了。
姚朵經他一推,猛然醒了過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露著的上身,忙用雙手遮住胸脯,羞得背過臉去。且對少康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著,她趕忙去梳洗間穿衣服。
不知為什麼,少康是相信她的。待她穿戴好,一定就知道真相了。左臂不能動了。他用右手艱難地把上衣穿上,且待她來。
姚朵換好衣服,簡單的梳妝一番,站在少康的床榻前。少康定睛一看,不由地有些驚呆:
隻見她身著淡粉色梅花錦繡裙裝,貼合地裹住了她那窈窕動人的身段,腰係粉色嫩綢,貴氣而幽香暗傳。
一頭烏黑的發絲,翩然垂在纖細的腰間。淡掃娥眉眼含春,眉黛青顰;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
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輕柔拂麵,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而靈活機智的眼眸,慧黠地轉動著,幾分調皮,幾分淘氣。看上去氣質若蘭,性情如水。
“呆子,怎麼不說話?”姚朵笑著說。她笑起來也美,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
經她一問,少康忙從癡呆中驚醒,不好意思地說:
“你我怎麼會——睡在一起?而且——你還抱著我?”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睡在一起,抱在一起,意外嗎?”姚朵坐在少康的床榻邊,看著他炯炯的眼睛,故意說。
“那我——對你——是不是……?”少康試探著。心想:她一定會明白自己所說的意思。
“那倒沒有!你一個受傷之人,且一直昏迷不醒,怎麼會……?”姚朵實話實說。心想:你的心思好大啊!若不是你昏迷,本公主怎會靠近你?
“那你——對我——是不是——輕薄了?”少康又小心地問著。
“是啊!是‘輕薄’了!”姚朵想逗逗他,故作一本正經地說。
少康一聽“輕薄”二字,咧了咧嘴,皺了皺眉頭。他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想:第一次被一女子輕薄,而自己又不知情,豈不是被她笑話?
想到這裏,少康的臉登時紅了起來,他有點尷尬地說:
“你……你……你怎會這樣?”可是聲音裏毫無責備之意。
看到少康一臉的窘相,也自然聽出他對自己並無惡感。姚朵覺得好有情趣,繼續逗他道:
“乘著你昏迷不醒之際,滿足一下少女的好奇心!不好嗎?”
“你……你……你是怎樣滿足的?”少康被她輕鬆的姿態感染著,竟然想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輕薄”的?而且,那小心髒,怎麼會跳得如此激烈?
“我看了你的胸脯!”姚朵靈秀的眼裏閃著浪漫的光澤,“你的胸脯,好大!你的肌肉,好有彈性。”
“僅僅——看了——我的胸脯嗎?”少康繼續小心翼翼地探究著。其實,他對她也好奇,莫名的熱流在身體裏湧動。他禁不住遞上了一個溫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