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實際上已經注意到了馬公子一幫子人,周圍的一切他的六感,不過,他並沒有聽見範劍最後的那句話,因為此刻,他已經開著寶馬上了大路。
王絹那時麵對著李暢,本來是想撒嬌讓李暢帶她去錢櫃玩耍的,錢櫃就在湘臨天下邊上,走路過去幾分鍾的事情,可是不經意間看見馬公子那張長臉後,一下子沒了情緒,有氣無力地讓李暢帶她回家。
李暢默默地開著車,王絹靜靜地坐在旁邊。
馬曉文跟範劍指認李暢和王絹的時候,李暢就已經知道了,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剛剛在學校分手,這麼快又在酒店見麵,馬公子這種人他倒是不在乎,紈絝是紈絝,做事也狠辣,但是他能對付,比他狠辣的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從下午的交手他就知道,那位馬公子手下居然還有從特種部隊出來的人做保鏢,這種身份就不簡單了。但是,他身邊的那個人,馬公子也要恭恭敬敬地說話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呢?
雖然李暢沒有回頭,但是那個人……,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晚上去哪裏玩?我陪你去。”李暢拍了拍靠在椅子上假寐的王絹。
“看見那張馬臉我剛吃下去的都要吐出來,哪裏還有心思去玩。”王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剛才是不是想去錢櫃K歌?”
“不去了。”
“那麼去玩保齡?”
“太累。”
“去做美容?”
“我天生皮膚好,不用做美容。”
李暢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在王絹鼻子上刮了一下:“還不痛快啊?放心,明天曾昆他們就到,他們再敢來騷擾你。我讓曾昆下狠手揍他丫的。把馬公子那張馬臉揍成圓餅。”
王絹噗哧笑了起來,把李暢的魔爪擋了回去:“好好開你的車。李暢,好像很久沒有見你這樣講話了,聽著爽快。”
“要不,我讓人把馬公子綁來,給他來一套滿清十大酷刑,或者是渣滓洞那些家夥玩過的刑罰?要讓他怕得以後見了你繞道走,見了麵就得跪下喊女大王?”
這聲女大王沒有在馬公子那張長臉中吐出來,反而是李暢先叫喚了出來,原因無他。王絹小魔女地魔爪功確實太厲害了。
第二天,曾昆帶著兩個人,還有衝靈道長帶著兩個師弟風塵仆仆地來到了北京。李暢招呼趙海軍派車去把這六個人接回公司,王絹去學校了,還是張曉楠派來的那兩個人護送王絹去上學。
趙海軍把司機派出去之後,問李暢按什麼規格接待。這都是董事長的客人,當然要問清楚。李暢想了想說:“先安排在合同賓館住下。你盡快去買幾套房子。精裝修,馬上能入主,公司來客人也好安排,總是住賓館不是很方便。”然後又畫蛇添足地補充了幾句:“這都是我的親戚朋友,來北京旅遊的。他們都有點特殊的本事,順便幫個忙。”
這句話也沒有太多的毛病,臨近五月,正是旅遊的季節。隻是這幾個遊客來得早了點。不過當趙海軍和李暢去賓館見到李暢的那幾個朋友時,很明智地沒有去探詢對方的來曆。這六個人裏麵。三個人好像是死人堆裏打過滾地,臉上的肅殺淩厲,讓趙海軍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而另外三個一舉一動之間。優雅從容,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氣質。衝靈道長他們也並不是隻知道埋頭苦修的道士,這次出來都換下了道袍,換上了幾件時尚的服裝。衝靈道長以前就有很多時間在塵世裏打滾,後來跟著李暢也見識了塵世的浮華,精心挑選出來地兩個師弟也是精華內斂,機敏過人。曾昆和衝靈道長從李暢的隻言片語中,知道這次的事情可能不會太簡單,所以,都挑選了幾個精兵強將過來。曾昆帶來的兩個人是他就任夢幻珠寶的保衛部部長之後。從以前幾個死鐵的兄弟中招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