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這個村落不久,就碰上了一個古怪的年輕人,身手,居然還不是對方一合之敵,對方有如此強助,上兩次兩家的衝突,他為什麼不出來?如果他加入了孟家的陣營,上兩次衝突,蕭家雖然還不至於敗退,但也會元氣大傷了。蕭子期仔細地回想起年輕人剛才奪槍的動作,沮喪地發現,自己三個殘兵敗將,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也許隻有家族裏幾個老一輩的人物才能對付得了這個年輕人啊!
“我說過你不要亂來。你不是我的對手。”小青年溫和地笑笑。
被人用這種輕蔑的口氣教訓,蕭子期臉上有點掛不住,但他也不是剛出道的雛,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斷不會在這樣一個年輕人麵前失了方寸,雖說年輕人的話讓覺得羞怒,但是臉上卻絲毫不表露出來,隻是潛運內息,勁貫全身。
“乖乖地跟我走吧。別打歪主意。”年輕人說。
“你是誰,要我去哪裏?”
“要說去哪裏,還不是你一句話,隻要你們把東西交出來,隨你去哪裏也沒人管。你要是不交東西,恐怕今後就要寸步難行了。”
“你把我當作人質了?”
“哈哈,人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年輕人笑了起來,“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詳談吧,你剛才那頓飯吃得挺香的,我們再回舊地可好。”年輕人說著走在前麵朝村落中的第一家走去,就是蕭子期早上花兩千多塊錢買頓早餐的那家。
蕭子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雖然年輕人手法快捷,但是蕭子期自信憑自己從小練就的功力,加上兩個保鏢地熱兵器的掩護。不信就不能抵禦得住。聽著年輕人說起自己上老鄉家裏找吃的事情,臉上有點羞慚之色,心裏更警覺了幾分。原來這個家夥早就發現自己了。自己當時還得意擺脫了追兵,馬上就可以重獲自由了。原來這一切根本就好像發生在人家的眼皮底下,一目了然。
“好吧,我們找個地方談談。”蕭子期朝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疾步跟在年輕人的後麵,兩個保鏢跟隨蕭子期多年,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意。眼看著離年輕人隻有一米遠近了,蕭子期突起發難。飛身躍起,蓄滿勁道的雙手朝著年輕人的後背拍去,隻要這一下拍實了,任他縱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護得全身安然無恙。幾乎是同時,兩個保鏢同時抽出手槍,從兩邊夾擊了過去,幾乎欺近了那人半米之內。抬手就射,這樣的距離,幾乎沒有不中之理!
說時遲,那時快。年輕人好像後麵長了一隻眼似地,瞬間回過頭來,對蕭子期擊來的那一掌不聞不見,雙手同時在兩個保鏢的手腕上一彈,保鏢吃痛,兩把手槍頓時飛了出去。跌進路邊的雪地中,霎時消失了。而蕭子期的雙掌堪堪擊在對方的胸口,蕭子期隻覺雙手猛然一震,如同擊在鋼板上一樣。雙臂一陣劇痛,軟軟地垂了下來,蕭子期忽然覺得一股細細的尖銳地力道在自己的經脈中亂竄,全身頓覺酸麻無力,搖搖欲墜,兩個保鏢趕忙上前攙扶住。
“何必呢,敬酒不吃吃罰酒。”年輕人笑著搖搖頭,推開房門。
上了木栓的房門在年輕人一推之下,好像不設防的簾布,輕輕巧巧地就推開了。走在後麵的蕭子期聽見裏屋傳來一聲憤怒的呼喊,正是早上款待他們的那個精壯漢子。真是個倒黴的家夥,冬日的大清早兩次被人騷擾了。換誰都得發脾氣。隨著這聲呼叫,還有一個女子驚恐地聲音。
“對不起,借你的地方一用,你先歇息一會,這裏用不著你。”年輕人輕輕地一揮手,聲音頓時消失,蕭子期進屋時,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心想這兩口子是不是還在臥室床上?
蕭子期覺得身上越來越酸麻難當,他極力忍住這種鑽心刺骨的痛苦,冷冷地說:“你在我身上下了禁製?”
“小小的懲戒。隻要你答應我們地條件,馬上為你解除。”
蕭子期隻覺得身上酸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恨不得拿刀把肉剮了才好,臉上五官痛苦地扭曲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兩個保鏢驚恐地看著蕭子期,看著這個一向神勇無敵,謀略驚人,從容淡定的老板,看著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和信心的來源,隻是被這個年輕人稍施手腳,就變成了如此模樣,昨夜那個以一人之力,擊殺對方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殺手的勇士就是麵前這個強忍著痛苦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