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蒼昀雖然表麵上看是唐天,可是拍板的卻另有其人。
“鳥槍換炮?如果換,那會換成誰呢?況且能換成誰呢?”唐天自語,看似自語卻是不時看向了石慶,目的不言而喻。
“不可知,不可知啊!就在今日,封天禁製最後的遺留消失了,原始天道重現,大因果都不得而知了,隻能模糊的看到一些走向了。況且能夠鳥槍換炮的人也絕對自身因果超凡。不可輕視啊!”石慶這樣說道。
“不可輕視?也就是說可以視,代價是什麼呢?天道平衡,得失參半,這個我懂?”唐天此刻倒也不計較。關乎自己的命運這還不夠重要嗎?
“我不能明確的說,不過也可以告訴你一些東西。封天禁製徹底毀了,蒼昀的至高戰力應該回來了吧!剩下的我就不多說了!”石慶也是絕頂聰明的人。自然不能也不敢明說。
“至人出,換掉我,那有利的人豈不是唐桓!”此刻沒有別人,唐天也沒有老祖老祖的叫,直接說了一句唐桓。
石慶不語。像是默認了一切。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唐天點了點頭,臉色不變,先前隻是垂簾聽政唐天就像找個機會……,現在至人出,如果真的被唐桓上台,那他唐天就成了雞肋,縱然不死也是要被邊緣化。這個不可能讓他出現的。
“是必然無解嗎?先生?”唐天此刻也不以新帝自居,反而稱石慶為先生,看來他是真的慌了。
“天機算!算盡天機留一線。雖然人講究要順天而行,可是逆境中卻終究有一線生機,可以改變。你本就不是俗人,心中恐怕已經有了想法,將來有了把握,大可一試!”石慶這算不算是慫恿犯罪!刺激!
唐天點點頭不知是真聽進去了還是假聽進去了。
“二問呢?先生可能看出?”
“若是一日之前我倒可以看上一看,隻不過這一日之後卻再也不能了。大勢在天,豈能盡如人意。”石慶指了指天,言語中已經說明了。
石慶二次掐動子午決指天發問:“二問蒼天!茫茫人海奪氣運者身何在,四問前代血脈可曾留!”
因為都是問人,索性一起上了,在石慶看來,這樣比較方便一些,畢竟他可是一頂一的‘行家’。
方圓的碗中,紫色血液中蒸騰出兩股宛若遊絲的小型氣浪。宛若嫋嫋炊煙飄出了南郊皇城,突破虛空不知飄往何方。隻是石慶在這兩股白煙上各自附著了一縷心神。
“突破空間,驗算天機。終究能找到你想找的人。而你所付出的就隻有時間……”石慶將話說的很玄機,翻譯過來就是‘等吧’!
端起碗,收起刀,右手兩根手指插入碗中不停的流血,漸漸的充盈了整碗血。
“嗯?!”圖然,石慶怪叫一聲,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怎麼?找到了?”唐天拍了一下石慶的肩頭,給這老頭打的一個踉蹌。
“有些奇怪!真是不應該啊!不應該啊!”石慶挪開了了唐天的手,臉色變了又變,竟然一時間失去了對唐天的恐懼。
“為什麼兩股力量合一了呢?難道………難道!”當局者迷,猛然間石慶仿佛恍然大悟。
“你是說!!”唐天也有這樣的猜測。
“沒錯,上代蒼昀卻有血脈遺留,而且這個人也是奪你氣運的人。這就是我的解釋。或許你以為那股氣浪並非追蹤,而是差不多相當於祭天了。如今讓我看看這個人是誰。”石慶說道。
順勢又盤坐在了唐天身旁,紫色的血液從碗中溢出,一股鬼神之力從石慶身上蔓延,仿佛九幽之下蔓延在蒼昀域各界的有靈之物都在順著石慶的意誌尋找他要找的那個人。
此刻,整個神皇殿中刮起了風,駭人聽聞的風,將大殿上的琉璃瓦都掀翻了,濃烈的黑雲中仿佛天道降下災劫讓人感到壓迫。要知道神皇殿中一草一木都是有大陣保護的,又怎麼會是平凡的風能掀翻的呢?
鏗鏘!唐天飛上九霄,一刀釘在石慶身旁身旁,鎮壓一切。
風停了,雲散了!石慶繼續用心推演,可是刹那間竟然有一道驚雷迸發血光自九天而下。直接將血淵刀擊飛,順帶將石慶的一條胳膊變成了煤灰。就連唐天也是避之不及被自己的血淵刀刺中了‘腎’。差點成了刀下亡魂。不過刺中的瞬間刀卻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一樣。
石慶絲毫不慌,另一隻手拖著方圓的碗,側身遠遁。不過斷臂之痛也讓他微微顫抖。隻是一手拖著自己的碗也是沒咋的問題。
“這人究竟是怎樣的怪物!若是真是上代血脈,最多不過六歲,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因果!這雷霆,這風雲哪怕是讓我推算至人去向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石慶心中這樣想,可是卻十分高興,他雖然在唐天手下當值,可是心中卻依舊忘不了前代舊情。如今如果真的是前代血脈有這麼大的因果,他倒是有了借口。